傻柱家门没关,三人很自然就走了进去,就听到傻柱兄妹俩的争吵声。
“傻哥,你为什么要逼我,自在哥挺好的,你应该和他化解矛盾,不要意气用事了,大家都好好的,难道不行吗?”
“雨水,你没看到我今天是怎么被王自在羞辱的,我告诉你,他今天一定是有预谋的,为什么刚好许大茂和我吹牛,说王自在会当上掌勺师傅,然后王自在出现,就告诉大家他当上了掌勺师傅,这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傻哥,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怎么会把人想得这么阴暗肮脏,自在哥绝对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人。”
“呵呵,雨水,看来你被毒害的不轻,连你老哥的话不信,偏偏相信一个外人的,这王自在果然是处心积虑,他就是一条毒蛇。”
“傻哥,你已经魔怔了,看来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了。”
“雨水,你要还把我当亲哥,就离王自在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我们兄妹之情,就此断绝。”
“傻哥,你居然说出如此狠心的话,你真的是我亲哥吗?看来你和父亲一个德行,心里只有你自己的喜怒哀乐,我这个妹妹对你来说就是个累赘。”
此时的何雨水已经哭成了个泪人,伤心欲绝,连许大茂都看不下去了,因为许大茂也有一个妹妹,觉得傻柱太绝情了。
王自在一把拉住何雨水,就离开了傻柱家。
傻柱的咆哮还在继续!
“何雨水,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就永远不是我妹妹了!”
王自在拉住雨水,就往他家走了,顺便让许大茂去叫一下秦淮如。
“许大茂,你把秦淮如叫到我屋里去,让她过来安慰一下雨水,她们女人家家好说话。”
许大茂答应着就向贾家走了过去,边走还念念叨叨:“这傻柱真踏马不是东西,居然这样狠心欺负自己的妹妹,我虽然和自己妹妹关系不是很好,但该心疼,还是得心疼的!”
阎埠贵也看得直摇头道:“这傻柱,以前我就看不上他,现在更是唾弃了,连对自己的亲妹妹都这样,还能指望他什么?果然跟他老子一个德行,无情无义。”
王自在把雨水拉进他房门后,就细声细语安慰她道:“雨水,你也别太伤心了,你哥就是个混蛋,混不吝,他也就这点出息,别跟他较真。”
“凡事往好处想,他今天是被我欺负惨了,才迁怒你的,人在愤怒的时候你还指望他跟你说好话?”
“再说,你今天站出来帮我,作为一个哥哥,他傻柱绝对心里不好受,甚至觉得你背叛了他,所以也导致了他后面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何雨水听到这儿,突然就好受了很多,恢复了了一些理智。
“自在哥,你怎么突然帮我傻哥说话了,你们不是死对头吗?”
王自在听到这儿,露出一个邪魅狂狷的笑容。
“就傻柱,傻了吧唧的,还配成为我的死对头,他太瞧得起自己了,想当我的死对头,先让他修炼一年的闭嘴禅,把嘴臭的毛病治好了再说!”
听到这儿,何雨水终于笑了出来,她还是留念和傻柱的兄妹之情的,她不想再一次尝到被抛弃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很恐惧,很绝望。
没过一会儿,秦淮如推门进来了,看到何雨水后,就马上走到她旁边,搂着她安慰了起来。
王自在也开始忙起来了,有这两只老母鸡,王自在决定一只熬老母鸡汤,给雨水这丫头补补。
一只炒个鸡块,再做个小炒鸡杂,再来个宫保鸡丁,再整两个素菜一个汤,基本上也就可以了。
王自在边做着菜,边哼着歌谣,看着一道道可口的菜肴出锅,他感到一种由衷的满足。
也许别人以为王自在,是又做了一道美味佳肴,感到有成就感。
其实他还有另外一种快乐,无人知晓。
也许在这个世上,他只能孤独地体会这种快乐,永远无法与别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