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团子趴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幽幽。它身边是那部已经在此放置两天的旧手机。
他佯装不知,撸了两把鼠,回屋冲澡。
祝七憋得直啃沙发。
来都来了,怎么还不看手机啊?你家的仓鼠没比别人家的猫差,甚至更聪明。
令鼠失望的是,直到睡觉,徐景祎都没有关注这部手机一眼,仿佛完全忘记了似的。
祝七自觉已经明示暗示得够明显了,总不能拉着他去看手机,况且也拉不动。
难道徐景祎是故意的?
一觉醒来,祝七为自己对主人的坏心眼猜测感到羞愧。第二天是休息日,徐景祎起得比平时稍晚一点,这回他终于想起了沙发上可怜兮兮的手机。
拿起来一看,祝七听他说了一句:“怎么没电了。”
本就电量告急的手机在放置一夜后彻底关机了。
祝七默默埋了埋脑袋。
好吧,不怪徐景祎,是他把手机玩没电的,徐景祎还帮他充电,徐景祎好,他坏。
手机放在客厅充电,就在沙发边柜上,挨着电视遥控器。
快中午时,徐景祎准备出门。
祝七一路跟着他到玄关,被他摸摸脑袋:“今天会早点回来。晚饭之前。”
好的。
祝七抱住他的手指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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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祎刚出门,就从监控里看见毛绒团子熟练地爬上沙发去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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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天晚上仓鼠的种种表现,他不禁感到奇怪。
为了验证自己的某个猜想,他有意试探不假,但没想到这只鼠会这么配合,配合得像是完全不担心他会看出异样。甚至主动邀请自己去看他留下的异样,似乎是生怕自己不知道它不是只普通仓鼠。
是故意的么?
如果是,目的是什么?
徐景祎关掉监控。
二十分钟后,他到达司扬的住处。
司大少爷一上车就开始贫嘴:“谢谢班长大人的顺风车接送服务。”
今天高中班级聚会,徐景祎和司扬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校同班,直到大学才分开。
司扬今早上发个消息说自己懒得开车,让徐景祎来接一下。
徐景祎:“这单不接了,你下车吧。”
“那不行,乘客都上车了哪有赶下去的道理,”司扬似乎有点急,“快开车吧徐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