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眼泪,看向林公公,慌乱的问:“那怎么办?我…一向对皇后娘娘恭顺有加的,是不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惹了娘娘,才让娘娘对与我交好的富察姐姐出手?”
林公公瞧着贵妃如今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鸟儿,被吓得六神无主,真是天可怜见的。
“芙儿这是怎么了?眼眶红红,连拨浪鼓都掉地上了?”
皇帝下了朝换下常服便来永寿宫,就见到芙儿带着三个孩子晒太阳,林文站在她面前,似乎在禀报什么。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安!”
“起来吧。”
皇帝看了一眼林文,林文在永寿宫的差事做得不错,林文的所为一一被他看在眼里,他点了点头,是个得用的。
他笑着向前走去,见芙儿主动迎上来,很高兴的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搂着她往永寿宫正殿去,途径三个小朋友,
他放开芙儿,抱起其中两个,又让玉芙抱起老小弘瞻,走进正殿。
“你呀你,怎么又哭鼻子了?仔细伤了眼睛!孩子们都要笑话你了~”
皇帝把孩子们放到暖炕,任由他们哼哼唧唧的翻身,这个时候的三个糯米团子已经在努力学习坐起来了。
“芙儿是吹了冷风才流眼泪的,皇上笑话芙儿,真真是坏透了!”
玉芙玉手轻捶皇帝的胸口,被皇帝握住了小手轻轻摩挲,眼里的温情似夏日炽阳,快要把玉芙给融化掉。
“朕还以为,朕的芙儿见朕几日不来,过于思念朕,迎风流泪,对月伤怀呢。”
“芙儿哪有啊~”
皇帝见玉芙不肯说,便顺着她的话头说些日常趣事,见她穿得素净,以为她不喜欢那些花团锦簇的漂亮衣裳,
“芙儿可是不喜欢那些个花团锦簇的衣裳?怎么不穿丝绸,如此素净?衣服上连绣花纹样都少,朕瞧着心疼。”
天仙般的美人儿是自己的心爱之人,如何能委屈得了?
自古美人如名将难求,就是倾举国之力供养,也不为过,更何况只是些布匹而已,费得几个钱?
“皇上说得轻巧,要是三个小的被那些繁复的绣花刮得号啕大哭,皇上来哄?可别像半夜那回,搂住芙儿不肯撒手,就狠心的听着这几个哭呢~”
玉芙娇嗔了皇帝一眼,皇帝咽了咽口水,隐晦的扫了扫玉芙玲珑有致的身段,假正经的让奶娘把孩子们抱下去喂奶。
他牵着玉芙的小手来到书桌前,想要好好与芙耳鬓厮磨一番,借着太后罚芙儿抄写女则与女训的机会,好为人师的拉着芙儿写字。
“芙儿被罚抄书了,都是皇上的错!一连来了半个月还不肯罢休,非要让太后拘着芙儿抄书!让芙儿手都抄麻了!芙儿不依~说好了,这抄书的活计,得皇上帮着写~”
“这不就帮着了嘛?”
皇帝一手握住玉芙的纤纤细腰,整个人紧紧贴在她身后,与她体息交融,又在她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瞬间就让玉芙软了身,羞红了脸。
玉芙见皇帝假装一本正经,一手在悄悄摩挲她的细腰,那手不安分得很,一边握住她的手带她写字,还坏心眼的说:“女子须顺从夫君,朕是芙儿的夫君,现在命芙儿不许动,更不许躲,好好写字。”
“哪有人像皇上你这么坏的?”
玉芙可不听,闺房之乐,要是什么都顺从,跟木头人有什么两样的?
“芙儿可不能乱动,要不然这一篇女则,可就要重写了~”
皇帝捏了捏玉芙乱动的细腰,一本正经的说。
“坏胚子!老色胚子~真真是坏透了!”
皇帝与玉芙好一番笑闹,直到莞贵人派人来禀报肚子不舒服,才停下。
他看向红着脸,悄悄在他腰间狠狠拧巴的芙儿,握住她的小手,在她手中挠了挠,
见她要把他推出门去,才一副正经人模样出门去探望莞贵人。
“哼~老色胚!”
玉芙不知莞贵人已经谋划要用肚子争宠,若她知道,一定会把皇帝打包好送上门去,顺便告诉莞贵人,不用还回来了。
要不是为了给富察姐姐转移各宫嫔妃的吸引力,她有了孩子是没有多大动力争宠,更别说主动点着皇帝的老房子了。
整天爱爱爱的,不腻得慌?就不能清清水水谈一段吗。
罢了,若真要清清水水,寡寡淡淡,索然无味,老男人要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