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悦一怔,陆鹤州直起身子,转过头看他,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我们在干什么,你看不见吗?”
“你……无耻!”岑望洋指着陆鹤州。
陆鹤州不为所动。
岑望洋怒火攻心,口不择言,“岑悦,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般奔淫无耻的女人!”
”放荡!恶心!“岑望洋将自己平生所见最恶毒的词语用在岑悦身上,尤嫌不足,还想说些别的。
可他话一出口,陆鹤州便猛然抬起头,声音冷的如同腊月北风。
恶狠狠地吹在脸上,刺得人浑身生疼。
“你说什么?”
他绕过桌案,站在岑望洋面前,话虽然这么问,却没有给岑望洋再说一遍的机会。
陆鹤州怒极反笑,“我看你是忘了上次差点被我掐死的滋味。”
岑望洋显然没有忘,闻言身体都抖动了一下,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
陆鹤州当着他的面扭了扭自己的手腕,腕骨发出咔嚓的声响,脚下渐渐逼近岑望洋。
岑望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被门框绊着,直接跌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陆鹤州。
这个男人的身上散发的气息,实在太恐怖了。
让岑望洋想起来,很多年前,掉进村口的河里,那种溺水的滋味。
束手无策呼吸不畅,脑海里面只有逃生一个想法。
岑悦呆呆站在屋里面,不知道陆鹤州想要干什么。
陆鹤州却没有跟上次一样掐他的脖子。
他看了看岑望洋惊骇到要掉下来的眼睛,缓缓笑了,在对方没有反应的时候,一拳头揍上去。
招招都往身上最疼的地方打。
他手劲极大,打在身上,像是被铁锤锤打一样,岑望洋吃受不住,当即嚎叫出来。
岑望洋喊得如同杀猪般凄厉,声音直冲云霄,能传到二里地外面去。
十里八村的人估计都能听见。
岑悦家门口很快聚集了一群人。
村子里的人都站在破门外面张望,没有一个人敢进去。
实在是岑望洋的喊叫太过可怕,听着都觉得疼的受不了。
没有人愿意舍己为人,把岑望洋从魔爪下救出来。
岑悦看着看着,却觉得不对。
岑望洋似乎被陆鹤州打的吐了血,唇角那一丝鲜红……他可别把人打死了。
岑悦心中一跳,喊道:“陆鹤州,你别打了。”
陆鹤州充耳不闻。
打在岑望洋身上的拳头,依然发出巨大的声响。
岑悦只得从屋里出来,拉住他的手臂,“陆鹤州,你要把他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