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自己坐在冰冷的,不断有雨水流过的台阶上,却让安琪儿坐在了他怀里。
没有雨水淋在身上,身下又是不断散发着体温的肉体,将寒冷驱散了一半。
她此刻只穿着塑胶的内衣,陆枕流则只有胯下有衣料遮挡,她这么跨坐着,大片的皮肤都贴在陆枕流身上。
陆枕流的肌肉很结实,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安琪儿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将双手放在哪里好。
抵着他胸膛,好似占他便宜似的。
可若是抵着台阶,就会俯下身,让两人暧昧的贴在一起,宛若拥抱。
安琪儿手足无措,最后决定,双手还是抱着自己,只用膝盖支撑算了。
于是她往后靠了下,试图找到更舒服的姿势。
这一靠不得了,臀缝抵在了一个坚硬而灼热的东西。
她一下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陆枕流。
之前在交易所的房间内,陆枕流身上衣服整齐,宽大的野战裤能遮住太多东西,所以当时他有没有对她有感觉,从而兴奋起来,安琪儿也看不到。
但如今,这尺寸就贴在她身上,让她的心跳加快了。
她鬼使神差的说:如果我们做一些,男人一般都很爱做的事,会不会更暖和?
答案是肯定的,光是这样说出来,她的皮肤就已经开始隐隐发烫了。
陆枕流轻笑一声:你这态度,转变的可够快的,我记得没错的话,三天之前你对我可还嫌弃的很,生怕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安琪儿咬牙,怒道:不愿意就算了,就这样,睡觉!
陆枕流抬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怎么不愿意,我也是男人,乘人之危的事不愿意做,但如果是心甘情愿的
不等说到后半句,他就直接吻上了安琪儿的唇瓣。
安琪儿只有一个念头:陆枕流的唇舌,大概是他身上唯二柔软的地方。
不仅柔软,而且还过分灵巧,舌头直接撬开了她的牙齿,搅动她的舌尖,又轻舐她的上颚。
安琪儿呻吟一声,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与此同时,陆枕流将她的胸衣勾了上去,等安琪儿反应过来时,她胸前的柔软已经毫无遮挡的贴在陆枕流的胸前,被挤压的微微变形。
陆枕流一手揉捏着她柔软的胸部,一手探到了她的塑胶短裤,沿着她髋骨的曲线,将手探了进去。
这是完全放水的材料,就算淋了雨泡了水,也不会打湿里边的皮肤,但她双腿之间,却已经泛滥成灾,温热粘稠的爱液,将本就不浓密的毛发打湿,被陆枕流的手指梳弄开,却又因为短裤的弹力,又紧紧贴在了皮肤上。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安琪儿下意识的在陆枕流手上蹭了蹭,就如同猫儿在树枝上蹭痒一般。
她听到陆枕流呼吸陡然变的粗重起来,他直接站了起来,将安琪儿的短裤褪了下去,顺手就丢在了更高的台阶上,同时拨开自己短裤上的暗扣。
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蹦了出来。
安琪儿原本意乱情迷的,但看到这东西的尺寸,还是吓了一跳。
这比隔着短裤时她感受到的,更大了一圈,几乎和汤罐头一样粗,半截手臂那么长。
几乎跟那些狰狞的,两米多高的鼠怪的阴茎一样大了。
鼠怪在侵犯那些姑娘们时,姑娘们可没有一丝一毫的欢愉,始终在流血,痛苦哀嚎。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
陆枕流却抵着她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滚烫而坚硬的肉棒就抵在了她双腿之间。
他哑着嗓子,紧贴着安琪儿的耳垂:现在后悔,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