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略带忧伤,略带期待的背景音乐中,那个女孩在专注的翩翩而舞,长发飞扬,姿态妙曼,步履轻盈,犹如踏水而行,不着点尘。她的每一个舞姿都是那么圆转如意,宛若无骨,有如天成,四周鲜艳的装饰,耀眼的霓虹灯在她面前也全都黯然失色。
我虽然不懂舞蹈,但我却能从她每一个动作和造型中分明地感受到了她的轻愁和她的羞涩,只这一刹那,我对舞蹈的看法因她而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舞,我还发觉她是我所见到的女孩中最美的一个。
一曲终了,观众们掌声如潮,直到女孩向观众鞠了一躬转入后台我才回过神来。有些失望,我仔细地听着台上支持人对她的介绍。然而主持人却面无表情地说:“现在我们来请评委老师们为18号选手的初赛成绩打分。”
“日”我大骂一声,如果现在那主持人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抓住的胸口拼命摇晃:“你招不招?她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不说的话俺将你碎尸万断!”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老狐狸打过来的。
刚一接通,老狐狸的广式普通话就在我耳边响起,楚生啊,我这来了两个朝鲜妞,你要不要尝尝啦?我叫道日你妈的,说了多少次,别再叫我楚生!在老狐狸那蹩脚的发音中,怎么听他都是在骂我畜生。
老狐狸“呵呵”一笑,说:“你来不来啦?周生我已通知了,他马上就到的啦,这两个妞可是很正点的啦,还18般武艺样样精通。”我一听,胯下的那个部位就慢慢发热,我动动身体,好象腰也没那么酸痛了,于是说:“我这就过来,你他妈的再敢骗我,老子就阉了你。”
上卷 第九章 逃亡
老狐狸的金凤凰俱乐部在东风西路,是我们的据点之一。老狐狸这名字还是我给他取的,这家伙60多岁,瘦得让我总怀疑他是竹竿成了精。周阳第一次带我去玩时,这老家伙满口的鸟语,我就用家乡土话问候他家女性,老家伙连连点头,让我乐不可支,一连要了两瓶XO。后来周阳说这老家伙扮猪吃老虎,在湖南呆过10几年,那里的土话比我们都懂得多。
一次老家伙说搞了几个俄罗斯妞,问我们要不要玩,我与周阳一听就来了劲,决心为国争光,一雪当年八国联军入京时俄国在北京烧杀淫掠之耻,立马赶到了金凤凰。
大战当中,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用跟公司那新疆妞学到的话,结结巴巴问俄罗斯美女感觉好不好。美女竟然立刻回了我一句:“雅克西!”
我差点吐血。
后来质问老家伙,他还振振有词:“女人熄了灯不都一样?新疆妞你玩过没有?没玩过吧,你把她当俄罗斯的不就行了。”从此以后我叫他老狐狸。周阳后来告诉我老狐狸喜欢我,说我象年轻时的他。我说:“日,象他我宁愿去死。”
到了金凤凰,我直接走进周阳在这儿固定的包厢。周阳比我早到,正在和老狐狸说话,老狐狸这时象个听话的小学生,面带敬意地聆听着周阳的说教,他们身边坐了两个浅施脂粉的美女,纤纤细指在不停地为他们按摩着。
“所有女人都是完全不同的,不管从相貌或是内部结构来讲”这采花大盗如此说:“女人可以分为9等18品。每一等都有上下品之分。”然后周阳的眼光在两个美女身上扫视了一番后做出结论:“象她们,就是属于8等上品,也算是不错的了。”
周阳又说:“女人不光是相貌气质,就连那东西里面也是大大的不同,有种女人那里面吞吐吸纳无所不能,有夺天地造化之功,能让人欲仙欲死,如登极乐。”他越说越来劲:“这种女人雅一点说是有内媚,内媚的女人也有5种,有蓬门玉珠,仙湖香酩等,这中间的不同,就要自己去一一品尝了。”
我不由从内心对他发出赞叹:“你真是神了,其实以你的学识应该去著书立传,最不济也可以做个作家,特别是网络作家。”周阳说:“操,网络作家算什么东西,一群傻B加下三滥而已。”
老狐狸拍拍身边的美女:“这两个朝鲜妞怎么样?还不错的拉。”我看来看去,总是不大相信:“你他妈的老家伙又想懵我们是不是?”老狐狸也不生气:“我对天发誓,一定是朝鲜的啦,要不是我一家死光啦。”
我说我检查看看,将手伸进一个女人裙里,手感挺不错,女人向旁边躲了躲,看来还不是个老手,我开始亢奋起来。
老狐狸见我进入了状况,悄悄走了出去,我一把拖过一位美女,问周阳:“最近又换了个什么妞?”周阳回答:“一个小歌星,妈的,想让老子拿钱帮她做唱片。”我笑着问他:“第几等的?”周阳说:“勉强算是9等下品,功夫不错,尤其是嘴上功夫,不愧是唱歌的。对了,哪天带来给你玩玩。”说完,周阳抱起他的那个女人向里面房间走去。
从女人身上下来,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外国货还真的不错,可惜的是语言不通,不然可以叫她声同志和她谈谈社会主义的大好形势和我们伟大的理想。
里面房间周阳还在大呼小叫地厮杀,和着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在房间里飘荡。我倒了杯酒,刚举到嘴边,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心想还好,要是早打来几分钟可就大煞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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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久久没人说话,连叫了几声都是一片寂静,我骂了声日,正准备摁断,陈蕾的声音这才传了过来,她的声音有点哽咽:“你安全到家了吗?”我的心马上就沉了下去,从回来以后我几乎忘记了她,我想,明天应该去换张手机卡了。
我说:“到家里了。”然后那头又是沉默。我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李大伟还缠着你?”陈蕾抽泣着说:“没有,只是我……我好想你……”
我有点感动,但立即又让心硬如铁,我真的无法试着去接受一个女孩,尤其是她,因为她那么象小米,和她在一起的话,我想我很快就会崩溃,如果哪天控制不了自己,我甚至可能会杀了她!
我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尽量让声音平静下来:“还有事吗?我正在谈一点公事。”陈蕾停顿了一会才回答:“那好……不打扰你了……再见……”放下手机的一刹那,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陈蕾的一声痛哭。
周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说:“靠,有什么好看的?”周阳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我骂道:“滚!”
按我们以前的惯例,现在的节目应该是去看艳舞,然后喝酒。我却突然没了兴致,对周阳说:“我困了,你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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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里,锁了门,于是和外面的世界再无任何牵连,方才的繁华热闹与疯狂随着这薄薄的房门关闭竟然立刻了无痕迹,迎接我的是一片寂静和空虚。
我连忙开了电视,随便找个三流连续剧看了起来。看着电视,无由的又想起那个跳舞的女孩,与她比起来,那些所谓的明星就象是刚从地里耕种回来的劳动妇女,灰头土脑,无论是相貌身材或是气质都相差天遥地远。想起她修长却又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那只能用天使来形容的容颜,腰下的小楚又十分坚强地摇摇摆摆想站立起来。
杨伟曾说我前世一定是匹种马,或许他说得不错。
眼光无意中扫到电脑上,我跳起来大叫坏了,和无敌子的约战早被我抛到了九宵云外,我想这次可糗大了,但愿他们能听我的解释。
立马启动电脑,登录,1分钟后我进入了游戏。
好友栏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