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块钱,不能再多了。”阿芳说。
不行,最少得“二十块。”罗大喜说。
“十五块。”阿芳说。
“十六行吗?”罗大喜说。
“我只要五块。”罗二喜说。
“我草,二喜,你捣什么乱?”罗大喜说。
“四块。”罗二喜说。
“你滚一边去。”罗大喜说。
“我出三块。”我说。
“向东,你们俩疯了?”罗大喜说。
“我出一块。”罗二喜接着说道。
“我一分都不要。”我说。
罗二喜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我出三百。”
“东老师,你出多少钱?”阿芳看着我,一脸妩媚。
“你就不能要点脸吗?”我说。“回家去。”
阿芳低头不说话。
“芳姐,你那工作工资低,你可以换个工作啊。”罗二喜说。“不行,我们哥三个养你。”
阿芳脚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还是不吭声。
“回家去。”我冲她吼道。“赶紧给我回家。”
“怎么了?”抱孩子的中年妇女走过来,“怎么了?你是她老公?”
我手指着中年妇女,“你他吗的给我滚远点,不然我扇你。”
“你这人,吃枪药了,有话好好说吗。”中年妇女说。
“好。”阿芳看着我,“这活我以后不接了行吗?我回家,我在家等你。”
阿芳转身走了。
中年妇女瞪了我一眼,抱着孩子过了马路。
“老大,她不会喊人来修理我们吧。”罗二喜说。
“让她喊。”我说。
“向东,芳芳说在家里等你,要不,我们回去吧。”罗大喜说。
“让她等,妈了戈壁的。”我骂道。
“科尔呢?”罗二喜说,“这小子不见了。”
“不管他了。”我说。
“哎,向东,树下穿红裙子那女孩不错啊。”罗大喜说。
那个穿红裙子的女孩,一过来,我就注意到她了,身材长相让人心动。
“过去看看。”我说。
我们停好车子,走了过去。
“哎呦,姑娘,什么价啊?”罗大喜说。
“三百,包夜的话六百。”女孩说道。
“能少点吗?”罗二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