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门进来的呀。”我说。
“东老师,有事吗?”科尔说。
“有事,你给宁老师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去找她玩,让她给门口保安说一声,让我们进去。”我说。
“能不能等会,我把这活拍完。”科尔说。
“可以,没问题。”我说。
“科尔,你这是拍电影啊?”包胖子说,“你这片子好像还缺个男主角。”
科尔把视线从摄像机上拿开,他思索了一下,“好,你们谁上去?”
“我。”罗二喜举起手。
“他还没成年呢。”包胖子说,“还是我来吧。”
“不要,我要刘向东。”阿芳说。
“我没空。”我说。
“胖子吧,你上。”科尔说。
包胖子解着衣服纽扣,“我给你说,科尔,我是专业演员,我五岁起就看日本韩国,当然美国片也看。”
“你不用脱衣服。”科尔说。
“好,我的明白,你这是拍剧情片,我只脱裤子。”包胖子说。
“NO,NO。”科尔摇着手指。“什么都不用脱,胖老师,我床头有雪茄,你抽雪茄,躺在床头就行了,对了,再把墨镜戴上。”
“那我呢?”阿芳问。
“你要把所有的衣服,统统搞掉。”科尔说,“你的手可以遮挡不喜欢让人看的地方,然后,你躺在胖老师腿边上。”
“好吧。”阿芳说。
“科尔,你这是拍什么片子?”我说。
“东老师,我这是在拍批评片?”科尔说。
“什么片?批评片?”我问。
“是啊,是批评资本主义社会的腐朽,堕落,肮脏,无耻,拍资本主义是怎么腐蚀社会主义的人民,主题就是这样的。”科尔说。
“挺好,很有教育意义。”包胖子拿打火机烧着雪茄。
阿芳脱光了衣服,一览无余,她歪头看着我。
“阿芳小姐,你可以挡住了。”科尔说。
阿芳抬起胳膊,双手把脸紧紧捂住。
“阿芳小姐,不要遮脸。”科尔说。
“你不是说,要遮挡住不喜欢让人看的地方吗?”阿芳说。
“没毛病,非常完美。”包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