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还是给我吧。”我说。
“东哥,你放心,没事的,你要用的时候,我再把枪给你。”锤子说。“你放心,我可不是以前的锤子了。”
“好,出事了,不要把我供出来。”我说。
锤子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警察如果抓我,我先把自己弄死。”
“东哥,朱所长也在。”罗二喜说。
朱所长下了警车,靠着车门,朝我这里看。
我扬起胳膊冲他打了一个招呼。
朱所长冲我招手,让我出来。
我出了面包房,手机响了,是江帆打来的。
我接通电话,就断线了。
一回头看到江帆和邱引钢站在距离我三十米远的包子铺旁边。
“向东,给你说个事。”朱所长递给我一支烟。
我接过烟,然后接过打火机,“什么事?”
朱所长搂着我的肩膀,“最近有没有看到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
“没看到啊。”我靠着车门,车里两个警察正大口吃着面包,像饿狼一样。
“嗯,你让你的小弟们给我留意这个人,这人走路还有点瘸。”朱所长说。
“好啊,我给兄弟们传达。”
“还有,是谁把监控摄像头砸的?一夜砸了八个,妈的,你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这怎么找啊?”我说。
“我不管,你得给我办这事,我等你好消息。”朱所长忽然冲邱引钢招手,“神父,神父!你过来。”
邱引钢走过来,“领导,什么事?”
“这两天你给我呆在教堂,哪都不许去。”朱所长说。“到了第三天,你明白吗?”
“不明白啊。”邱引钢说。
“到了第三天,你去派出所找我,还有你。”朱所长冲江帆说道。“你也一起去。”
“领导,有什么事你就说吧。”邱引钢说。
“什么事?你不知道?你真不知道?你回去给我好好想想,第三天你们去找我。”朱所长把烟头掐了,上了警车。
警车很快开走了。
“什么事啊?”江帆说。“我也去派出所?东哥,你说我去那干嘛?”
“我怎么知道?你们俩肯定没干好事。”我说。“你有事找我?”
“明天就舞蹈比赛了,现在得去练舞。”江帆说。“这警察找我干嘛,我没事啊?”
“没事就好,我一会就去舞蹈教室。”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