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车停在花圈店门口?”我说。
“关着门呢。”黄毛说。
“我们现在过去。”王保全说,“把车开到银行对面,向东,枪呢?”
“枪在。”锤子掏出手枪,递给我。
“有子弹吗?”王保全问。
我卸下弹匣看了看,“有子弹。”
黄毛递给我和锤子两条肉色丝袜。
“怎么是肉色的?我要黑色的。”锤子说。
“黑色的也有。”锤子扔了两条黑色丝袜给他。
“有没有粉红色的?我喜欢粉红色的,白色也行。”锤子说。
“你麻痹的,我是卖丝袜的?”黄毛说。
“别比比了,赶紧开车。”王保全说。
车开到银行对面。
一辆押钞车开了过来,停在银行门口。
我从车窗探出头,朝外面看了看,忽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手机响了。
“东哥,你的电话。”锤子说。
我接了电话,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刘向东,你现在什么也别干,这是个陷阱。”
“什么陷阱?”我问。
“不知道,但你听我的没错。”男子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怎么了?”王保全说。
“有人打电话过来,让我什么也别干,说是个陷阱。”我说。
“什么陷阱?打过去问清楚。”黄毛说。
我拨回去电话,发现对方关机了。
“东哥,是不是谁给你开玩笑的?”锤子说。
王保全看了看锤子,又看了看我,“不像是开玩笑。”
“那还抢不抢?”黄毛说。
我拉开窗户朝外看了看,“不对劲,你们看银行旁边的小店,那个扛冰糖葫芦的人。”
“怎么了?”黄毛说。
“那个冰糖葫芦棒是爱因斯坦的,怎么这个人扛着了,他还不时朝我们这边看着。”我说。
“是不是警察?”王保全说。
“很可能是警察。”我说。
“它吗的?警察怎么知道我们要抢银行?”王保全说。
“是啊。”锤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