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翔简直无语,想去找纸,但是估计一放手她就会拿袖子擦,四下看看附近也没有纸巾盒什么的,气的大骂:“你个猪!别舔了!”
“咦?你看那里。”陈醉指指曲翔身后,然后在他转身的瞬间,用另一手的袖子擦了嘴。
曲翔回过头来看见她的脸,几乎气昏:“你……你……你就是猪!”
“嘿嘿嘿嘿……”陈醉得意洋洋地大笑:“你是拦不住我地。”
“脏鬼!”曲翔捏住她的脸,一左一右地拉开。
“哼!假干净的死庸医……”陈醉口水乱喷。
“受不了你!”曲翔愤愤地收回手,站起来:“我回去了,你继续工作吧,脏孩子。”
“这样就走了?”陈醉也站起来,弃犬一样追在曲翔身后。
依依不舍的样子让曲翔顿时心情大好,摸摸她的头:“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陪着你。”
“咦?”陈醉一下跳开,双手做动感超人发射光波状:“闷骚处男庸医,你是想那件事吗?”
“放屁!”曲翔血压直冲280,满脸通红:“你想什么呢!我是说你睡觉,我……我就在一边看着你!”
“哼!”陈醉斜着眼睛看他:“你是想偷袭吧?”
“对。”曲翔点头:“等你睡着了就掐死你!”
“变态庸医。”陈醉伸个懒腰,坐回沙发上,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给我当枕头。”
“上辈子我一定是欠你很多……”曲翔有气无力地走过去,坐下。
陈醉躺在他大腿上,舒服地伸展开身体,满意地笑道:“医生大人的大腿真有弹性,我很喜欢。”
“你给我滚……”曲翔捏捏她的脸。
陈醉闭上眼睛:“唱首歌来听听。”
“不会!”
“那念首诗来听听。”
“嗯……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来个有情趣的。”
“嗯……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再有情趣点。”
“嗯……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闍,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聊可与娱。”
“再有情趣点!”
“你到底睡不睡?”曲翔弹她额头一下。
“睡,睡。”陈醉捂着头,翻个身:“你念个有情趣的我就睡。”
“什么有情趣?”
“十八摸……哎哟!”
“我不会!”
“孤陋寡闻,还说是才子呢。”
曲翔揉着额头,哭笑不得:“我没说我是才子,我也不会十八摸!”
陈醉闭着眼睛,笑道:“这民歌比你那些《乐府》经典多了!听我给你唱……紧打鼓来慢敲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你别笑!”
“我不想笑,可是你唱得很可笑……”
“伸手摸姐面边儿丝,乌云飞了半边天——”陈醉闭着眼,笑着伸手摸了曲翔的头一下:“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别笑!”
曲翔肩膀抖动地捂着眼睛,都快抽搐了。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