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没有再犹豫,直接来到前院找阎埠贵。
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兼门房,有什么外人进院阎埠贵一清二楚,只要问一问就能找到线索。
“三大爷,你下午有没有看到外人进院?
柱子家遭贼,丢了一只鸡呢。”
易忠海上前将事情经过叙述说了一遍。
想起何雨柱中午干的好事,阎埠贵不免有些幸灾乐祸,不过旋即冷静下来,仔细思索。
院里进贼可不是小事,而且阎埠贵这个管事大爷是要负责任的。
“没有,今天下午没有外人进来。”
阎埠贵沉吟片刻,认真说道。
“真没有?三大爷,你再好好想想。
咱们之间那点过节是小事,可不能因公废私啊。”
何雨柱对阎埠贵的话有些怀疑。
“嗨,我是不分轻重的人吗?
我在院里住了那么多年,有外人进来我会不知道?”
阎埠贵摊开手,态度十分肯定。
下午绝对没有外人进来。
“柱子,你别着急。
三大爷是信得过的。”
易忠海上前为阎埠贵作保。
十几年邻居,易忠海深知阎埠贵的秉性,除了抠门小气,爱占便宜外,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没有外人进院,鸡是谁偷的呢?”
何雨柱阴沉着脸,低声缓缓说道。
排除外贼后,事情反而变得更加麻烦。
“也许是鸡自个儿逃了也说不定。
在院里再找找呗。”
阎埠贵对生面孔警惕,对院里的熟人不太在意。
要是院里家贼作案,他还真可能漏掉。
不过阎埠贵还是尽可能往好的方向想,毕竟院里出了个贼对所有人都不是好事。
“三大爷,我看过了,鸡真是被人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