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絮愤恨地收了剑,一脚踹在了穆宜风肚子上。
“嘶……”
穆宜风始料未及,被踹飞了半米,狼狈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
他捂着肚子赞叹道:
“踹得可真准啊……”
阎絮这才消气,白了那对奸夫淫妇一眼,抓着昀繁的手臂大步走出了酒楼。
该!
怎么不疼死他,专挑这个时候来惹姑奶奶我!
阎絮就是看准了他尚未痊愈的伤口踹的,有警告的意思,叫他撑着这副病恹恹的身体就别来管闲事了,哪凉快哪待着去。
他们走了好久,走到湖边一处无人的亭子里才停下脚步。昀繁的心情依然不佳,阎絮拉着他坐在了石凳上。
“昀繁,刚才那两人是你的父母吗?”
阎絮直击主题。
“不,”昀繁否认道,“是我的亲生父亲,和他扶上位的妾室。”
“戏台上的伶人,是你的什么人吗?”
昀繁的眼眶又红了:
“她是我的亲生妹妹。”
此时,酒楼看戏的看客已经散了大半,男人也骂骂咧咧地带着女人走了,只剩穆宜风还坐在地上,疼得起不来。
他瞥了一眼连声道谢都没有的男人,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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