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生最近经常赖在姜寻家里不愿意走。
姜寻一度怀疑她离开的这些年,谢延生是不是被老爷子弄去清修过,不然怎么每次那么都跟刚放出来的一样,十分饥渴,都折腾得她连连求饶。
清晨,姜寻被热醒,醒来发现谢延生的胳膊还搭在她腰上。
姜寻拨开他的手,从地上捡起谢延生的灰衬衫套在身上,又从他裤袋里摸出一盒烟和打火机。
天刚吐出一丝鱼肚白,雾气洒落,整座城都处在雾蒙蒙中。
姜寻坐在落地窗台上,拉开窗户的一个小缝,坐在那里闷声不作响地抽烟。
等到谢延生一睁眼发现怀里是空的时候,心脏下意识地紧缩。
一转头,发现姜寻就坐在落地窗台上,一颗心被人抛到高空又放回平稳的地上。
谢延生抬手按了按眉骨,就这么赤。着上半身,捞起地上的裤子一提,坐在床边上。
他一摸裤袋,两边都没有烟。姜寻出声,晃了晃手里的烟盒,声音妩媚:“在我这。”
谢延生掀起眼皮扫过去,姜寻穿着他烟灰色的衬衫,领口敞开,白皙的皮肤上痕迹一路延伸到最里面。
因为侧坐的姿势,两条玉腿修长又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昨天晚上,这两条腿就是缠在他腰上喊得起劲。
内裤也没穿,被他昨晚撕烂了。
想到这,谢延生眸子一暗,哑着声音说:“过来。”
一大早坐在那里,也不怕凉气。
“不,”姜寻一口拒绝,“懒得动。”
“昨晚让你动了吗?不是一直我在动。”谢延生扬了扬眉毛,一脸的痞笑。
姜寻的脸发烫:“你闭嘴。”
“过不过来?那里凉。”谢延生皱眉。
“说了不过就是不过。”姜寻硬着头皮顶他。
万一他没安好心呢。
“信不信我在窗台上干你。”谢延生自从开了荤,说起来话像个流氓。
眼看姜寻就要逃,谢延生三两步走过去将她抱在自己大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是一个早安吻。
绵长又细腻,谢延生温柔地吻她嘴唇,姜寻则抱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姜寻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眼看谢延生的手又不老实了,她推开他:“你该上班了。”
谢延生手已经伸了进去,气定神闲地说:“我给自己放假。”
放你个头。
“不是说要养我?我很不好养的。”姜寻推开他。
谢延生默然,拉过姜寻狠狠地亲了一通才肯放开她。
姜寻脚边摆满了谢延生的工作牌,打火机,烟,车钥匙,家里的钥匙。
谢延生挺不要脸的,就这么在姜寻面前穿衣服起衣服来。一道金光透过窗户玻璃照起来,他身上的肌肉块块分明,线条流畅。
背脊线一路延到臀部直至裤缝里。
姜寻吹了吹口哨,毫不留情地评价:“骚包。”
见谢延生不理她,姜寻伸出脚来,脚趾去戳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