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敬礼!”
李业诩跑步来到李靖马,“报告李尚书、候大将军,训练营全体官兵列队完毕,请指示,”说摆,敬了个军礼。
李靖满脸讶色中跳下马,问道,“翼儿,刚才你们唱的是哪门子戏?用这种方式来迎接我们?你们这是什么礼仪?请指示,这又是何解?”指指列队整齐的队员问道。
“报告李尚书,刚才演练的是特战训练营迎击来犯之敌的一种战斗阵型,”李业诩指着行礼的队员道,“刚刚这是下官制定的训练营中军礼,”又走近李靖身边,悄声说道,“祖父,孙儿是想给您一个惊喜,也请您给他们作训示!”
“好!”看着队列整齐的士兵,李靖吃惊中露出稍稍的赞许。
“礼毕,稍息,”陪着李靖和候君集来到队列前,李业诩再次喊出口令。
整齐划一的收礼,立正,再稍息。
“李尚书,这些兵士号令间进退如一,军姿整齐,比右卫军中任何一营都不逊色,”候君集也在一旁称赞道。
场下大部分队员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被称之为军中战神的李靖将军,很多人脸上都是露出崇拜的神色,李靖的不世战功在大唐军中广为传诵,在军中已成了所有将士的偶像。
到底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李靖在场上一站,不怒自威,虎眼扫过之处,人人噤若寒蝉,即使是在这盛夏之时,也感到一丝寒意,和主教官李业诩的眼神非常相象…
“训练营的队员们,今日我李靖到这儿来,只是想看看你们的训练情况,我要看看你们是如何训练的,”简短的几句话,落在场上的队员耳里,却若字字珠玑。
所有队员都在各自的教官带领下分散训练,训练也比平时更卖力,都想在李靖面前留下一个良好印象。
李业诩、苏定芳、郑仁泰刚陪着李靖和候君集站在场地边上观看。
“翼儿,你这些训练器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李靖指着单杠、双杠、平衡木、障碍墙等训练设施对李业诩说,“是你自己所做?你与我讲讲进行这些训练的缘由?”
“祖父,这些训练设施,有一些是候大将军依孙儿所讲的,让右卫军中所做,一些是孙儿自己带人动手制作,主要锻炼队员的体力、臂力、平衡能力、跳跃能力、身体灵活性等,”李业诩指着从平衡木上跑过的队员说,“你看,在平衡木上能快速通过而不摔下来,那这名队员的身体平衡保持的不错,”又指着一名练引体向上的队员说,“这主要锻炼队员的手臂及上身力量,力量不错了,即使一些时候需要长时间悬挂着,也吃的消,”陪着李靖和候君集细细观看了队员的训练情况。
“李尚书,末将也觉得这些训练项目非常不错,以后也要在右卫军中开展起来,”不愧是很有头脑的武将,候君集已经想把这些训练器械和训练方法在右卫军中推广开来。
“可以,”李靖沉思片刻回答道,又问李业诩:“翼儿,队员每天训练多少时间?”
“每天至少训练五个时辰,不包括晚上的紧急集合!”
“哦!”李靖听了不再言语,而是站在一旁仔细地观看起队员训练,候君集也是一脸严肃的神色。
这两位都是多年带兵练兵,经历了不知多少战事过来的百战将军,看到场上队员不同一般的训练情况也不禁有些吃惊。
就从进入训练营到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队员们所表现的,无论在训练方式、集结速度、协调能力、体能表现上都让他们异常震撼。
确实是一营异常强悍的兵士。
李业诩又请李靖和候君集到训练营的会议室,向李靖报告了这十来天的训练进展情况李靖看着放在前面的训练进展记录,听着李业诩的汇报,不断点头称是。
“定芳,在这可否习惯?”待李业诩讲完,李靖问站在身边满脸肃然的苏定芳道。
“恩师,烈在这儿协助公子练兵,实是非常之荣幸,从公子身上习到很多东西,”苏定芳恭敬的回答。
“你和翼儿有空多讨论下兵法,枪法也要常练习,都不能荒废了,日后还是有你施展手脚的机会,”李靖看着苏定芳似有一些感慨。
“是,恩师,烈记住了。”
“冻伤药的事,有没有问及孙道长?”
“还没遇上孙道长,待有机会,我再去拜访一次吧!”
李靖听了点点头,不再言语。
“李尚书,训练营中有苏将军这样出色的军中将领,业诩贤侄这样的后起之秀,还有让人惊叹的练兵之法,末将相信他们定能训出一营好兵来,”候君集笑着对李靖说,又看着李业诩道,“贤侄,真不愧是李尚书一手调教出来,让人刮目相看啊…他日必将是我大唐军中出色的战将,李尚书,末将恭喜您!”
“候将军,你可是高看了李翼,这小子才几岁啊,还不知上战场会不会吓尿裤子呢,哈哈哈!”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看着眼前这个倾注了自己全部心血,从小尽心教诲培养的孙儿,李靖也是掩饰不住满脸的欢喜。
李业诩听着却大感尴尬,李靖这也太贬低自己了,虽然说只是自谦。
李靖又对李业诩道,“翼儿,你需要的短袖衣服和短裤,我已差人带来,你使人到营外清点交接,还有一千双软底布鞋,穿着舒适轻便,以后就作为训练营中兵士的作训鞋!”
“是,祖父,”李业诩应允道,又转身对郑仁泰说,“郑兄,你带人到营外接收物品,清点后分发到队员手中,剩余的置于仓库中保管。”
“是,”郑仁泰跑出房外,叫上几名队员出去搬运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