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诸多大佬尽皆臣服之后,周海斌便联系了楚河,安排人将录音笔送给了楚河,他相信,天海阁内诸多登州大佬的录音足以表明他的忠心。
尤其是朱程业和苗万山二人所说的内容。
对此,楚河也很是满意,至于朱程业和苗万山等人,他并未打算下死手,在他眼中,莫说这两人,哪怕是郑百川也是蝼蚁般的存在,但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就大不相同。
朱程业等人都是登州出名的企业家,手里资产怎么都有个几亿甚至十几亿,他们若突然死了,定会在登州引发巨大轰动,楚河必定会被相关部门盯上。
当然,若是这些人还是执迷不悟,楚河也不会手下留情。
但楚河确信,见识到了自己真实的实力之后,任凭这些人再不甘,再不服,也得老老实实盘在自己脚下。
曾经,他只是借郑百川的势让诸多大佬低头,如今,登州诸雄却是臣服。
给楚河送来录音笔的时候,周海斌还说了另外一件事,1月28日,登州诸多大佬要为楚河庆祝十八岁生日。
对此楚河并不意外,以这些人的手段能查到自己生日是很正常的事情。
楚河本不喜欢这种大场面,但这次生日宴会对他而言意义非凡,算是他问鼎登州之后和诸多大佬的首次聚会,也就答应了下来。
周海斌大喜,立刻和诸多登州大佬安排起来。
同时,郑永峰和郑诗情也送来了郑家的谢礼,其中有很多高品质的玉石,但是楚河并不满意,那些玉石品质再高也都没达到他的要求,便要求郑永峰继续寻找。
随后将近一周的时间,楚河也清闲了许多,没有任何麻烦,也没有修炼,只是陪着林洛熙到处乱逛,时不时的置办些需要的年货。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1月28日晚上。
这天可不仅仅是楚河生日,更是农历小年。
登州,卡尔森环球酒店。
郑子豪以及苏佳慧等数十位登州上层圈子大少相聚于此,庆祝小年的到来,这是各大家族默许的,这样的聚会可用来相互了解各大家族势力的信息。
郑子豪和苏佳慧等人比较熟悉,几个人也都聚集到了一桌上。
现场的氛围很热烈,很多豪门大少千金都碰撞着手里的酒杯,侃侃而谈,相互攀比,讨论着自家的产业最近一年做的有多大,取得了怎样的成就。
然而,郑子豪等人这桌的氛围就没那么美好了,尤其是郑子豪韦玉田以及王牧三人,一个个黑着脸,看着桌上的各种美食名酒,怎么都没下口吃饭的心情。
别人坐着高档的椅子,他们却是坐在轮椅上面,那双被楚河断掉的腿,已经成为他们心中永远的痛,无法磨灭的阴影。
“该死的!!!”郑子豪使劲锤了锤大腿,咬牙切齿的道:“这个楚河,运气怎么就那么好?怎么就找到了那样的高人当靠山!”
他不服,真的不服,毕竟他是郑家嫡系,放眼整个海岱省,郑家都大有威望,同龄人之中,他也是属于高高在上的那种地位,如今呢?连自己老爹都搬出来了,却还是被楚河压的死死的。
甚至,被楚河打断了双腿,昔日以护短出名的郑永峰竟一句话都不说,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
“唉!”
韦玉田重重叹了口气,一脸的憋屈和无奈,郑子豪都斗不过楚河,他哪还敢再多想,却还是不服气的问道:“那位高人到底有多厉害,让你老爸怕成那个样子?”
郑子豪使劲摇头,阴沉着脸道:“我爸下了死命令,不让我去仙云山庄,我也没见到高人,但若是你们知道仙云山庄的意义,应该也能明白。”
“仙云山庄有什么意义?”沉默已久的苏佳慧问道,莫名的有些心酸,她不愿相信那高人就是楚河,但是这些日子,她内心总有另外一道声音告诉她,她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就是最真实的。
郑子豪使劲灌了一口红酒,咬牙道:“在很多人看来,仙云山庄只是风水宝地,那别墅只是豪宅,实际上并非如此,仙云山庄有更重要的意义。”
“仙云山庄屹立于劳山主峰之上,登州的制高点,所以,它代表的是——登州之巅!”
“现在你们能明白当初周海斌为何铁了心要买了吧?”
“他认为自己是登州首富,觉得理应登州最巅峰,可我爷爷怎么会卖给他?怎会愿意去动摇郑家的地位和威严?”
“以前知道仙云山庄要传给我爸之后,我真的很激动,很自豪,可是没想到啊,如今仙云山庄却被那位不知名的高人得到,而这事情,也是我爷爷默许的……”
郑子豪越说越不是滋味,楚河让他颜面尽失,他也恨透了楚河,恨不得把楚河抽筋扒皮,可现在看来,也只能想想。
他曾以为以自己老爹足以把楚河压的死死的,却曾想,楚河身后那位高人,连他的那几乎无所不能的老爹见了都得低头。
郑子豪正郁闷着,对面的苏佳慧突然起身,向着包间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