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淮南王府告状这事,晏萩仅是愤怒,没有深想,可澄阳大长公主是宫斗胜利者,太清楚人心的险恶,怒骂道:“无耻之极。”
韩氏也回过神来了,“行事龌龊。”
晏萩迷茫地看着两个长辈,求解惑!
“潇潇别怕,祖母护着你,他们休想欺负你。”澄阳大长公主伸手把孙媳搂进怀里。
晏萩眨巴眨巴眼睛,她没怕啊,她就是还没太搞清状况。
最后为晏萩解惑的是她亲爱的夫君傅知行,“一个深闺妇人和一个男戏子扯上关系,外人会怎么想?”
晏萩呆怔片刻,“红杏出墙?啊呸,我用得着吗?”她都征服了京城第一美男、第一才子了,别的男人入不了她的眼好吗?
“他们并不是说你一定红杏出墙,只是让外人这么想,这样一来,就可以打击到我,甚至岳父。”傅知行沉声道。虽然淮南王府诬陷晏萩的事,经不起推敲,但是有的人不会动脑子,只会人云亦云
“我和淮南王府不共戴天。”晏萩气极败坏,罪不及妻儿啊,淮南王府的人太没道德底线了。
傅知行搂着晏萩,“这事是我连累了你。”他和淮南王世子同在工部任职,淮南王世子辈分高于傅知行,官级却低于傅知行,淮南王世子时刻都想把傅知行拉下来,他好上位。
“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什么叫着你连累我?”晏萩轻捶了下他的胸口,“对了,那个戏子叫啥名?”
傅知行想了想,“郑浩。”
“郑浩?”晏萩想了想,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和女人私奔的男人啊。”
“怎么回事?”傅知行问道。
晏萩把一个月前在淮南王府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那个女人不知道是淮南王府的婢女还是小姐,但她怀孕了,凭着这条线索,应该能查到她。”
“我让人去查,这回定让淮南王府吃不了兜着走。”傅知行亲了亲晏萩的额头,转身出门去办事。淮南王府立身不正,还敢往晏萩身上泼脏水,真当安国公府好欺负。
此时,淮南王在骂淮南王世子,“你个人头猪脑,这事与安国公世子夫人,有何相干?你去状告她,你是不是疯了?你想要做什么?”
“父王,让傅无咎那个小儿踩在儿臣头上,儿臣不甘。”淮南王世子扯着脖子喊道。
“你以为凭这事就能把傅无咎给拉下来?”淮南王嗤笑,“天真、无知。”
“他妻子与戏子有染,他还有何脸面在朝中立足?”淮南王世子自以为得计地道。
“啪”淮南王甩了他一耳光,满眼失望,“你是被官位冲昏了头脑,郑浩是在田庄附近的村落里被找到的,如何攀扯上安国公世子夫人?”
“可以说她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故意这样安排的。”淮南王世子辩称道。
“傅无咎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学有才学,要相貌有相貌,两个人已生了两个儿子,晏氏又没疯,要去与一个低贱的戏子私通。”淮南王快被蠢儿子给气死了,他真怀疑老妻生这个儿子时,忘记给他生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