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妙龄少女,秦可卿对自己的婚姻也不是不期待。
刚嫁入宁国府的头两个月,一切都很好。
丈夫年纪虽然不大,但对她十分尊重喜爱,什么事都回来和她商量。
只是好景不长,突然有一天,贾珍宴请狐朋狗友的时候,派人把她叫了过去。
她心里觉得这样不妥,不合规矩,但贾珍派的人态度十分强硬,她一个毫无根基的小官之女,自然不敢过于违拗。
等她到了席上之后,贾珍便叫她给几位客人斟酒,她心里不愿意,面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贾珍当时便脸色一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想想你的家人父母。”
秦可卿面色大变,只得颤巍巍地上前,尽量避着人给他们倒酒。
而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丈夫贾蓉知道后,大发雷霆,转头便冲出去找贾珍要说法。
结果,贾珍让人按住他打了一顿,还不许人请大夫。
当夜贾蓉便高烧不起,秦可卿心里着急害怕,找到贾珍苦苦哀求,保证日后什么都听他的,贾珍这才让人找了大夫,给贾蓉治伤开药。
从那之后,贾蓉在家里沉默了许多,原本就不爱读书的他,如今更是连学堂都不去了,整日里和堂兄弟贾蔷一起厮混。
秦可卿日日以泪洗面,私底下劝他好好读书,贾蓉却丝毫不为所动,只让她别管。
而贾珍越做越过分,终于在今日,他竟然让秦可卿服侍王公子。
从前陪酒也就罢了,就当是为了他们夫妻俩的安宁。
但让她服侍王公子,她心里是万万不愿的,自然拼命反抗。
但男女之间天生的体力差距,让她的反抗极为徒劳,在王公子看来,只是更添几分情趣罢了。
就在王公子哈哈大笑着撕扯她的衣服时,却突然双眼一突,栽倒在了床上。
后面的事情,江停云就都知道了。
“真是岂有此理!”焕娘被触动了心肠,当即大怒,“云哥,难道就这么放过那个畜生?”
像这种人渣,她真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
“当然不是了。”江停云冷笑道,“我原本以为,断了他做男人的资本之后,他就能老实些。
哪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才过了多久,他就固态复萌而且还变本加厉了。”
在场三人都诧异地看着他,贾氏惊愕地问:“云哥儿,你说什么?断了他什么?”
江停云就把贾母寿宴时,他看见贾珍骚扰柳湘莲,看不过眼,给贾珍一点小小的教训说了。
秦可卿呆了半晌,满脸敬佩地看着江停云,脸上有几分恍然之色,“怪不得我嫁过去这么久,都没见过他找侍妾,只听说他找戏子呢,原来……”
这谁能想到呢?
焕娘不解道:“他找戏子做什么?”
在场三个懂的人相互看了看,贾氏道:“这些不是你该知道的,就别问了。”
“哦。”焕娘点了点头,心里好奇极了。
江停云笑道:“焕娘,从明晚开始,你就做回你的老本行,变成秦夫人的样子,好好吓吓贾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