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她言梓夏不仅着了道,成了候补新娘,难不成还要失了贞操?
言梓夏静静地凝视着白子卿半晌,他墨色长发散落,垂在白皙的肩膀上,朔长白皙的颈项更是引人遐想,那精致的锁骨,那脆净结实的胸膛,那——
怎么办?这朵花连吻都还没献出去就要被摘掉了吗?
言梓夏的神智也慢慢脱离了心智,想要瞪白子卿一眼,那似透着水波流转的眸子在略黑的脸颊上,却更显得明艳,尤其此刻袒露的细白脖颈——
白子卿看着,眼睛溢出水雾,越发的朦胧,越发的充满诱惑了。
“白子卿,想不到你们都是卑鄙小人,不仅用*,竟然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哼,以为我会乖乖就范吗,做梦!”只是一副臭皮囊罢了,言梓夏咬着下唇,眼睛有一些湿意。
她突然开始想家了?想那个可以任由她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家了——
然而,下一刻言梓夏突然踉跄的下床,闪过屏风后。
那里备着浴桶,竟还有水,万幸,言梓夏脑中的弦眼瞧着要断掉了,抿紧了唇角,挣扎了一下便跳入了冰冷的水里,登时打了个寒战,人也清醒了许多。
白子卿眼神迷蒙,根本听不懂言梓夏说得什么,只觉得身体里有把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灼热了,他恨不得将自己撕开,却终归不解这所谓的欲。火焚身。
言梓夏顾不得冷颤,心思微转,会是谁下的药呢?
细致的眉透着淡淡的褶,都知道白子卿是个傻子,对洞房之事应是不解,却还如此卑鄙的下这种药,该是想整治白子卿呢?亦或是只想借着药力让他们圆房?
水花四溅时,略黑的脸上早已沾湿了,被言梓夏一抹,露出了精致的容颜,眉若翠羽修成远山笼烟,眼似横波饰以花黄,唇如点樱玲珑小巧,肤胜莹雪隐见华光。
好美的一个女子啊,却平白被人算计了。
床边传出痛苦的呻。吟声,言梓夏微微蹙眉,她泡在冷水里尚且感到热,更何况白子卿呢!
只是,她不能让他过来,坚决不能。
这药该是普通的催。情。药,否则这些时辰早该发作,严重地话真会被活活烧死,然,过了这么些时候,却依然只是灼热难当,并未吐血或者引发其他症状。
白子卿可以解决?但是她该如何是好呢?
不知哪里吹来了一阵风,燃着的烛火微微一晃,竟然灭了。
透过窗子,有皎洁的月光,这寂静的内室却依然显得昏黑一片,言梓夏微微闭目,适应了好一会儿,却被那越发强烈的痛呼声饶了神经。
“言言,安安,黎叔,皇兄,六哥——好痛——”白子卿约莫叫遍了府里的所有人,却依然不解这烈火焚烧的痛楚,只能低低的哭泣,眼睛缀着晶莹的露珠。
水声哗啦啦响起,言梓夏踉跄跨出水面,脚步沉缓的走到床边,还未碰到床边,便被白子卿一把扯住了,那灼热的温度沿着手臂瞬间蔓延了整个身躯,悠得一震。
白子卿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神智恍惚的抓住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便顺手而上,整个攀住了言梓夏的身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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