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语气有些不耐烦起来,说罢,冷冷地睇了白子卿一眼,夹紧马肚,急匆匆地去了。似乎只是向前奔跑着,却没有注意过那个方向是去哪里!
凤阳城的南面,是珊瑚镇,流传着一名叫珊瑚的女子的凄美爱情,由此得名。
珊瑚镇原本物质贫乏,因为这个传说,来往的商贾多了起来,生意得到了发展,珊瑚镇也变得繁盛起来,又因温暖的气候,而成为人人向往之地。
城门大开,行人络绎不绝!言梓夏竟糊里忽然跟着白子卿去往那什么珊瑚镇。
夜色越来越浓,夏夜也透着几分湿冷。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破庙外的树林也显得越发的茂密,遮蔽了天空皎洁的月光,难得的明亮也被树木遮盖了呢!
四周没有一丝虫鸣,阴影却如同鬼影,随着风而摇晃,偶尔也会有奇怪的声响传出来。
“见鬼的白子卿,你可是堂堂七王爷,怎么竟住起这小破庙来了。”言梓夏十分不了解啊。
白子卿只是轻轻扯开了嘴角,似乎只有面对言梓夏,他才有力气微笑,“前面肯定有人在等我,所以不急。”说罢扯开衣襟,看着肩膀已经干透的血渍。
言梓夏欲言又止,脸颊微红,迟疑了好大一会儿,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白瓷瓶,熟练地撒着药粉,从干净的衣摆上扯下一条,细细包裹着。
一阵静默,白子卿静静地看着她为自己包扎的动作,心里一阵心疼,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言言——”痴痴的眼神,扑通扑通的心脏险些要跳出胸口,气氛突然变得暧昧。
言梓夏看着他,迟疑一番,终于狠下心来,咬着唇,几乎就要脱口问道──
“有人——”白子卿示意言梓夏噤声。
言梓夏刚要回头,他又急不可耐地扑过来,低头埋在她的脖间,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
微微挣了挣,小声道:“白子卿,你搞什么鬼啊——”
“言言——”许久,白子卿颤颤地道,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害怕你会受伤。”
言梓夏皱眉,受伤?失忆那次受伤吗?“貌似我已经受过伤了!”
白子卿一愣,声音带着一丝脆弱的怜惜道:“言言,你不懂,也许等你恢复记忆便会明白吧。”
空气里渐渐弥漫着肃杀的味道,与破庙外的冷风交相辉映着,带着残忍的气息。
利刃穿透空气,血肉,嘶吼着心底的情绪,愤怒的,悲哀的,苦涩的,尖锐的,让人措手不及地抵挡,也无可奈何的碰撞,鲜血迅速地晕染了整个破庙,和言梓夏湿热的眼底。
“小心——”正当白子卿躲过后背偷袭,却不想前面迎来飞来一柄短刀。
言梓夏本能地挡在了白子卿的身前,似乎这样的举动自然而然,根本不用思考,那便是她的生命一般,不带丝毫犹豫地,等着短刀穿透身体,发出撕拉的声响。
“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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