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对上的。”
“我当然知道。听说你上土牛李士那儿找混江五条龙去了,心裹好意,真怕你吃亏忙赶了丢。”
“你也去了,我怎么没瞧见你。”
“土牛李三是我们的线民,他自然会掩护我的。”
“什么,士牛也是你们的人。”
他显然不懂得线民的意思。菊芳上前解说道:“他不当差是货真价实的混混儿,但他却知道我们的身份,有什么消息都要知会我们一声;而我们的条件就是知会本地的衙门,不找他的麻烦,便但能够安安稳稳地开设赌场。”
杜英豪明伯了,却不屑地二哼道:“这是鹰爪孙加走狗的活儿,也只有他才肯够干。”
“奂豪,一样米养百种人,他的工作也许不太光明,却十分重要;尤其是在探听消息,了解动静这方面,他省了我们很多的力气,所以线民是必要的。”
杜英酌。冷冷地道:“难怪这王八蛋的消息会那样灵通,对霸王庄的动静都清楚。菊芳你在场就好,你应当知道当时的情形,我可没故意的欺负许朗月。”
“那些都不谈了,许朗月只是狂了一点,但人家够狂的资格。”
这是杜英豪最听不进的一句话,呸的一声吐了口??道:“他凭什么狠,我杜英豪没有个成名露脸的老子却照样不含糊,难道他又能……。”
杜老大的粗话又冒出来了。菊芳似乎一怔道:“杜英豪,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杜英豪一拍胸膛道:“老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菊芳,咱们把话说清楚,你虽是女差官,却管不到我头上来;咱们好过一次,你还不是我老婆。”
菊芳差点没气昏过去,但她终於忍住了下来,叹了口气清:“英豪,许朗月是我特他设法请了来的。”
“什么,是你请他来的。”
“是的了我打听得焦雄派人丢勾取漠北人熊袁达一,心裹急死了;好容易想到个法子,找到他养的一个粉头儿,看人捎了个口信给他,便把他给请了来,连许老叔都给瞒看,因为许老叔可不愿意他侄儿淌这个混水。”
“这老家伙最不是玩意儿,他不愿他侄儿淌混水,却把我给硬坑了下来。”
“英豪,把你留下是我的主意,你可别怪他。”
“但却是他的鬼主意,今天我一上土牛那儿,李七那小子就乖乖地还了我二百两银票,也是那二百两银票,把许朗月给整得灰头土脸,真是一报还一报。”
他又乐起来了,两劂在床沿上直踢。菊芳看他的乐劲见,就像是个大怪物似的。
一夜缱绻,她总算十分地接近杜英豪了,也算对杜英豪有了较深的体认,他的确是未经真传,却是质美而未学;打死徐力,她十分清楚,是她加了把劲儿。
也因此,她才会为漠北人熊的来到而紧张,替杜英豪担心,暗中使了手段,把许朗月给逼了来。她知道许朗月好胜,要面子,很可能会先丢挑斗漠北人熊的。玉面君瑞的技艺不错,再加上抱剑山庄的名头,或许能镇住漠北人熊,却没想被杜英豪目己给破坏了。
许朗月经此一激,不来找杜英豪的麻烦弓经是烧了高香,绝不可能再指望他帮忙了。长叹了一声:“英豪,你赢了他二百两银票没关系,既然要还给他,为什么不做个人情,跟他拉上交情呢?你那样当众给他难堪,一样花了钱却买了个仇人,合算吗?”
“怎么不合算,看他脸上那种样子,一脸狗屎的样子,我就是把身上的这二百两再添上,我也肯干的。”
“英豪、你这是干什么。跟他有什么过不去吗?”
“没有,但是我瞧他不顺眼。我自己没钱,但是对那些自以为有了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仗看钱胆来作威作福的臭小子们,看见了就有气。”
菊芳又是一叹:“算了|反正人已经得罪了,再说也是白搭;英豪,这次我是偷看回来的,连许老叔都不知道,所以我要问你一句话,你必须老实地回答我,你究竟学过武没有?”我!???学过,可是练过、看过、照人家练,自己照看比划过,後来我发现没什么用,还不如用我自己的那一套管用呢,”“你真是什么神龙帮的帮主吗?”“那倒一点不假,是我在南京码头边上创的,名称是我起的,帮裹有十来个兄弟。”“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呢?”“在漕河码头背米的。你别看不起他们,两百多斤一袋的谷禾,他们能同时背两包,走过尺来宽,两、三丈长的跳板,由船上走到岸边,绝不摇幌一下。“菊芳叹了口气:“英豪我知道他们都很了不起,你也是条好汉子,只是你跟霸王庄毫无过节,一切都是为了我而把你拖进来的,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就是赶快离开,漠北人熊约计明天可达,你今夜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