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黑了些,但摸着还挺细皮嫩肉的,行吧,你脱就你脱,脱一件衣服……”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将手上的银锞子抛了抛,“脱一件一个银锞子,怎么样?小爷对你算大方吧?”
银锞子是小型银锭,一个大概在1~5两不等。
杜房鸣立即变脸,兴高采烈道:“你说的啊。”
说完,他兴奋的脱下靴子,将两只袜子噗地一下从脚上拔出来丢给他,期待地搓搓手。
两个银锭子!两个银锭子!
看到那两只袜子,男人忍了又忍,把银锞子一砸就要上来打他,“玩我呢!”
杜房鸣下意识护着脑袋。
正当他要再次挨揍的前一秒,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砰’地一声狠狠踹开,门屑飙溅。
谢以骞来了。
杜房鸣一看到他双眼乍然迸发出亮光,瞬间感动到眼泪汪汪,丝毫不亚于看到了救星。
谢以骞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透着一种“我就知道你搞不定”的平静。
接着,杜房鸣就在旁边目睹谢以骞红缨枪一挑,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们干趴下了,整个人恨不得上蹿下跳。
看着他们都躺在地上哀嚎,杜房鸣兴奋的不得了。
叫?再叫?
我们谢小将军可不是吃素的!
看到他这个样子,石虎不解的挠挠头。
为什么谢将军赢了,他反而有种狗仗人势的爽?
谢以骞看了一眼地上那三个男人,又转过头来看他,语气难得有些促狭:“听说,你还叫他们爹?”
杜房鸣脸色微微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又坦然起来。
被别人看笑话?
笑话!
这点名声值几个钱?
保命嘛,一点都不丢人!
他振振有词:“我这叫能屈能伸。”
理论上必死的情况,我可是能用伦理活下来!
再者,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几个如死猪一样的男人,不屑道:“他们能和我爹比?”
我爹为朝廷二品官员!正气着呢!他们算什么东西?
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匍匐着跪过来求饶,“好汉,好汉饶命啊,我今日才来,还什么坏事都没做啊,您这次就饶了我吧,小的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谢以骞看向杜房鸣,询问道:“你怎么看?”
杜房鸣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半晌,松口道:“好,这次就放过你。”
说完,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看到他离开,油头粉面的男人大大的喘一口气,心里蓦然生出一种绝处逢生的喜悦,浑身都松懈了下来,刚想用袖子擦一下满头的汗……
可下一刻,一个拳头砸上了他的脸!
谁都没想到杜房鸣倏地转身,干脆利落的出了个直拳,正中面门。
才不放过你呢!去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