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敏见到她这样,不由心疼,揽过她肩膀,抚慰道:“怎么回事?给妈说一说。”
顾妙亭不肯说话,不停地哭着,李韵敏看到一脸急色的严少齐,便让他先出去外面,等妙亭情绪下去了再进来,严少齐也不多说什么,二话不说便出去了,接下来顾妙亭仍是哭哭啼啼,却是在李韵敏的劝说下渐渐将原委说出来。
说完,顾妙亭气鼓鼓的道:“你说那个女人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了?”
李韵敏叹了声气,擦了擦女儿的眼泪,道:“你就是没心眼,你和那个女人不一样,你是千金大小姐,大户人家的女儿,越是气就越要忍着,不能让人说闲话;对方如何我不管,倒是你,头脑太简单,又容易让人利用,你现在气得你爸不理你了,再这样下去,少不得把少齐也给气跑了!”
顾妙亭不说话,不管怎么劝,仍是直哭。
李韵敏知道这个女儿向来性格直率,不用有什么坏心眼,却免不了影响受人影响,想了想,又劝慰道:“别哭了,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你想想,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又有多少人能比得上的?”
“……你大可不必将那些人没在心上,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等去惹你爸不开心,你还跟以前一样乖乖的哄着你爸和少齐,少让人操点心,……妈保证谁也没有办法再让你不痛快!”
顾妙亭似有些被说服,睁着一双泪眼看着李韵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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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好气氛,被一搅和,全都清散了。
虽不知是何原因,但看到严少齐似乎也能猜到几分,谨言再无胃口。
这时候,她很是感谢很是绅士风度的路柏琛,不追问一句,只温声让她趁热吃。
见她半天才喝一口,便也不久留,喊来服务员埋单,便送她回去。
到了谨言住的房子楼下,路柏琛瞧着她这几天一直心事重重,这会便也婉转地问道:
“你……不想问问最近发生的那件事么?”
原来早在今晚他约她出来吃饭时,便已打定了主意。
谨言一直迟迟说不出口的话,他先替她说了。
谨言呆呆的抬头,茫然地看着他,思索了半天,才艰难道:“嗯,他……情况怎么样?”
路柏琛看着她,不假思索,道:“不好,比起几月前的许民集团更加令人堪忧,若论资产,顾林当是雄厚之辈,可也是如此,才撑过了这一个多月,若论人际关系,虽是多少有累积到一些,可许耀华那么擅长玩转人际关系的人当时都险些走投无路,所以……”
谨言正色道:“所以什么?”
路柏琛沉吟片刻,沉声道:“空穴来风,其来有自。”
谨言心里一紧,愈发低了声音,“你觉得,他这次有反败为胜……的可能吗?”
路柏琛看着她,半晌,摇了摇头。
谨言有些哽咽,之前不过是听外界传闻,心里也不大确定,可是现在听路柏琛亲口承认,又想到他这人从不妄下定论,就连先前对许民集团的推测,都是抱着不肯定的态度,可如今……
窗外的一只小猫藏在草丛里细细叫着,哀声连连,便如谨言的心跳,不安又惶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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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如累卵?或是峰回路转?
白谨言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无法进入睡眠。
此时已是凌晨时分,仍是十分的精神,她的大脑被各式各样的事情纠缠。
她忍不住不去想,现在这个情势,他怎么样了?
看晚上路柏琛的态度,这次的来势汹汹一点不比当初许民的困境轻松,新闻里亦是每日在报导着负面的情势,各方面的分析都犹如在宣布一场战争的失败,令人感觉不到一点希望窀。
谨言越想越是紧张得一身汗,越想越不敢让自己往下想,越不敢想却又越放不下。他会不会真的就如所有人说的,月初就会拉下走来呢?按说不会,顾林集团那么大一间大企,怎么可能说易主就易主?就算有员工跳槽,多年的董事们怎么可能说变卖股份翻脸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