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哪里想到,这次商谈的客户,居然是周云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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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多月,经理和老板一直没有对这个项目死心,仍不停地联系着他。这个意外她肯定猜不到,也难怪经理会突然打电话让她出来,明摆着早就打定好了主意,但工作时不时会碰到像这样的突发情况,她很快调整好情绪,对着那身穿风衣身形颀长的男人迎上去。
这一晚,如果家瑞早在发现这个情况时,就能打退堂鼓,或是没有来赴约,也许就不会在周云哲手里吃到暗亏。她的酒量不算差,今晚也稍有警惕,在经理和旁人有意的灌酒时,有一半都借着伶俐的口齿推辞了,所以喝的并不算多,可结果却还是醉了。
饭局才开始一小时,家瑞已经喝得醉醺醺,整个耳垂红得似乎人溢出血来,周云哲扫了眼家瑞,觉得她喝醉后神态不清,一头扎着的黑发,不知何时散了下来,这个模样似有些眼熟:“你挺像一个人的,家里有姐姐?”
家瑞迷迷糊糊地转过眼看他,抿了抿唇,有些没好气,
“什么‘解决’?没有‘解决’,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多此一举问什么?”
“………………”
经理在一旁,先是听到家瑞没有半点礼貌的话,心里一急,本想出声低斥她几句,又不知道该如何适时的开口。否则,这一顿又要弄得不欢而散,事隔近俩月,才约到这个人出来吃这一顿,可不要搞砸了啊白家瑞,不然咱俩职位难保,他还没有保佑完,就听对方温声问道。
周云哲见惯她故作老成的样子,今天难得周末,她穿了稍微有些颜色的衣服,
此时怨嗔的模样带出身上的几分娇韵,就像仍是一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但也是可爱的。
他微微一笑,不觉放柔了声音,撩拨着她,“我怎么会知道?”
家瑞只手撑在脸上,有些头晕,声音有些小:“你,就是……知道。”
周云哲听见这话不由得一笑,拿过杯子,喝了口酒,眼睛仍然盯着家瑞,眼见她一双眼睛渐渐覆上薄薄的水雾,连脖颈的肌肤也泛着微红,年轻小姑娘总是会让人心里不由得感到荡漾,他难得耐心:“是吗?”
家瑞喝了酒,深藏在骨子深处的脾气,一点点压抑不住,随着身体的燥热,慢慢的散发出来,原先本就是耐着心和人说话,见旁边的人又追问,深吸一口气道:“是是是,要我说多少遍,你听明白了吗?”
这个项目永远不可能解决,也没有太大的机会,因为对方根本对他们没有兴趣,连企划案都不屑一顾,又怎么可能答应和他们合作呢?除非嘛,陪吃陪喝陪睡,也许机会还大点,她垂头丧气地想。
听到这,不仅周旁的人愣住了,这时经理也觉得有些僵,赶紧出来呵斥,
“家瑞,你喝醉了,怎么跟周总说话的呢?还不快跟周总道歉?”
家瑞摇摇头,从凳子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周云哲身后的人过去,眯着眼睛,“经理,我没喝醉,周总在这里……”她眼里出现了明显的晃影,已经认不清谁和谁,却还极力去拿酒杯,“周总?您是周总吗?周总,周总……”
她不停重复着,其他人听得心里不对劲,只有周云哲轻轻哂笑了一声。
“刘经理,白小姐困了,还是送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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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穿过市区,往另一条路的方向开去。司机的目光望了眼后车座的女人,眼见她睡得十分沉,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又看了眼一旁闭着眼养神的周云哲,很快将车子开向了远离了市区喧嚣的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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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开着灯,光线明亮,气氛旖旎。
他跪坐在床上,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去夹自己的腰。
她一张脸在灯光中显得愈发娇俏,鼻子冒着细汗,红滟滟的嘴唇一张一合。
就那么一眼,周云哲该有的想法,就更加深了。
他扯下她的内。衣,沉重的身子压上去,把头彻底埋进她的胸前。
憋了许久的***,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年轻姑娘白腻的肌肤晃着他的眼,平坦纤细的小腹温暖着他,还有身下的紧窒收缩……更令他欲罢不能。
他只微微慢了几秒,最后咬牙一发狠全数挺了进去。
被药物折腾得快没有意志的家瑞猛地醒了过来,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片刻,竭嘶底里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