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过年待几天?来我们家吃饭啊。”
“结婚多久了?”
“收彩礼没,咱不能亏待自己知道没?”
“平时你老公做家务不?
“赚得多不?”
“脾气好不?”
“对你怎么样啊?”
白舟怂了,她往后退了两步直直撞上羽生的胸膛,然后一个转身把头埋了进去。
只要她不面对困难,那困难就是另一个人的。
这时一个小男孩稚嫩的童声响起,在一片嘈杂的议论中显得格外清脆。
“妈妈,他就是冬奥会上穿着粉色衣服滑冰的大哥哥吗?”
男孩的母亲点了点头,示意他猜得没错。
“我记得哥哥在电视里漂亮得像一个刚下凡的仙子。”
“为什么现在却穿得像课本里偷井盖的小偷?”
现场突然就安静了,孩子的母亲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少说点话。
羽生笑了,他听懂小男孩在嘲笑他穿得鬼鬼祟祟,不过这多半怪白舟把他遮得只剩双眼睛。
既然都被发现了那还是敞亮点的好,于是他干脆一把脱下帽子和口罩并朝小男孩打了个招呼。
“泥嚎”
羽生笑得眉眼弯弯,发音却照样蹩脚。
得到羽生的答复小男孩开心极了,他猛得朝楼下挥挥手,接着没头没脑地问了一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所以哥哥会洗衣服吗?”
“妈妈说只有学会自己洗衣服,隔壁班漂亮的小文才愿意和我做朋友。”
“原来是这样,我会洗衣服的,大概是上小学前学会的。”
“所以你也要快点学会才行啊,不然小文或许就跟别的小男生做朋友了。”
羽生认真地回答着小男孩的问题,仿佛学会洗衣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实际上羽生想回答的问题不止这一个,刚刚大家提出的有关他和白舟的每一个疑问,男孩都愿意耐心给予答复。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朝楼宇间大声喊道,
“舟舟确实很争气,没有她我或许还是个晚上只顾着打游戏的单身老光棍。”
“很抱歉这次回来实在太过匆忙,但明年我们一定会跟大家说的。
“这次我们在家待七天,我已经等不及准备尝尝老家的手艺了。”
“我们结婚一个多月了,时间过得真的好快。”
“有关彩礼的事情我们没有提,但我已经上交了工资卡。”
“家务的话我当然会做的,不过最近专职事情真的太多了,舟舟她分担的或许会更多一些。”
“不能说我赚的很多,但绝对保证不会让她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