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独自美丽,亲爱的。”
···
“我能有什么办法?”羽生苦恼地叉腰,即使在酒足饭饱后他的腰身依旧盈盈一握。
从小就没胖过,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或许舟酱只是想要一点赞美和鼓励。”宫川善意地提醒,说女孩们都很在意自己的婚礼,会焦虑属实正常。
而羽生却说他当然有给予足够的安慰和夸奖,事实上他这几天已经说尽了好言好语,从外貌夸到内在,真是连不会分叉的发梢都没有放过。
可白舟却依旧执着于腰间的那么几寸围度,盯着死死不放。
从此,他们家就失去了可口的晚餐和可以安心睡眠的床榻。
所以才说嘛,女孩子真的都麻烦极了。
嘈杂的居酒屋里,羽生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像宫川诉说着自己的惋惜之情。
宫川看着躺在一旁榻榻米上满脸失落的前辈,真是很难和比赛以及演出中那个意气风发的身影进行联想。
和大多数人一样,他眼里的羽生也一直和梦想、和目标、和有关努力与汗水的赞美牢牢绑定在一起,是一个值得敬佩和仰望的存在。
而现在的他却随意地躺在地上,叼着牙签的嘴虽然还不停抱怨着鸡零狗碎的烦恼、但眼睛里却充满了止不住的喜悦。
宫川觉得,如今的羽生前辈和曾经的他都不一样。
于是,作为后辈他又一次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可以偷偷告诉服装店将自己的西服腰围改大几寸哦。”宫川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后摆,说这是他应付演唱会的惯用操作。
“要是被发现,我是不是会死得更惨?”羽生充满担忧地反问。
“不会的,相信我羽生前辈。”宫川信心满满地说道。
他说因为现在的前辈和之前的不一样,
没有了好胜心的眼里只有爱意。
···
抱着总不能让白舟真觉得他在外面鬼混的想法,饭后羽生和宫川道别走向了回家的路。
想起刚刚好友对自己说的话,他真不知是否应该高兴。
毕竟从小到大他便连梦境都是那样的野心勃勃,好胜心是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
可宫川却说他的眼神变了,至少在那短暂的片刻是如此。
而就在羽生若有所思的时,临街的小吃店向他发来一张传单。纸面上第二个半价的冰淇淋字样,像是唤起了他的记忆。
他总是在盛夏和女孩一起买冰淇淋,起初他们还会轮流买各自喜欢的口味,而久而久之便成了固定地抹茶甜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