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睡?”
废话,睡了怎么接你电话?“睡了又怎样?”
季小阳轻笑,“你在等我?”
他?他,竟然敢与她如此说话?他真的活的不耐烦了,贝沐尔咬牙着,“你给我死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小阳的声音是欢愉的,在这样的夜里听来特别的动听,还带点诱惑的味道,“我还要等一会。”
“我管你等几会?我要睡觉了,你别来烦我。”
“那我挂断了。”
挂断就挂断,谁怕谁?贝沐尔非常快的将电话扔在了三人能睡的大床上。
26 欲盖弥彰
夜深了,贝沐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该死的,她明明累的要死,竟然还闹失眠,她望着天花板发呆,到底,她还能骚扰谁呢?
贝沐尔索性起来在跑步机上跑步,速度越来越快,最终是将自己累趴下了,最后爬上床的时候,还半条腿挂在床沿,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她开始胡乱的做梦,梦见自己参加婚礼,仍然是伴娘,结婚的新郎不认识,新娘也不认识,她脱下十公分高的鞋子,她骂自己有病。
有个男人用手帕蒙住了她的眼睛,她去触摸他的手,手指修长,掌心干燥温暖,贝沐尔喜笑颜开,这样的人应该不会难看到哪里去,她毫不介意地任他牵着走,她不问他会带她去往哪里,车子无目的的往前开,她扯开眼睛上的手帕,入目,两边是高大的法国梧桐,笔直的路没有尽头。
天空蔚蓝,小松鼠在树杈上蹦来蹦去,贝沐尔侧头,却惊出了一声冷汗,她大声呼喊,大声尖叫,原来车子正无人驾驶中。
打开灯,满室亮堂,刺目的睁不开眼睛,看时间已是凌晨一点,她拍拍自己的额头,原来不过做了个梦而已,噢,可能真是累傻了。
季小阳没有来,贝沐尔有些生气,她打他电话,像个吃醋的女人,查归家的丈夫,她理所当然地质问,“你凭什么不来?”
电话那端非常安静,她能听见他的呼吸声,她的喉咙有些发热,她此刻才觉得自己又再次丢人了,她快速的再次开口,“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我在客厅。”他早来了,她的房间,他进不去。
她欲盖弥彰地回,“关我什么事。”
“你把门打开。”
“不要!”她矫情地答。
“那晚安!”
浑蛋,贝沐尔在心里低咒了一声,不甘愿又期待的滚下床去开门。
贝沐尔打开门,季小阳双手插在裤袋里望着她笑,贝沐尔故意挑起眉毛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季小阳隐忍着笑意,装作很无辜地答,“是你自己叫我来的。”她衣衫不整,真丝的半透明睡衣凉意十足,最主要的是风景无限美好。
“那你走吧!”有那么听话吗?那么听话才怪了,贝沐尔心里边念想着边骂自己自私,任性,变态,犯贱,总之,她现在是完全的心口不一。
季小阳脸上的笑容像涟漪一般,渐渐的扩散,他凑过脸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蹭了蹭。
贝沐尔捂着脸佯做恼怒,“我没有允许你这样。”他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季小阳走过去抱紧了她,贝沐尔拼命挣扎,她知道将季小阳招来,自己的一世英明,从此将毁于一旦。
季小阳贪婪的抚上她细致的脸蛋,紧紧箍着她,不管不顾强吻下去,唇舌的辗转仓猝而急迫,伴着某种清香的气息,令她情不自禁开启双唇,任他湿润的热吻恣意深入。
他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低声轻叫她的名字,“贝贝,贝贝。”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如此好听过,此刻她忘我的感受着他魅惑人心的声音,她愿意这刻可以长久些,或者时间停止更好。
好吧,她没有诱惑未成年,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游戏还是玩的起的,她贝沐尔也不是小气之人。
季小阳抱着她到床上,他居高临下的再次品尝着她,他的手熟练地在她的身上探索,她的身体的任何敏感位置他都已经掌握,他像个熟练的猎人,蓄势待发,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只期望着与她抵死缠绵。
只是,可笑的是,几次都没有成功,贝沐尔取笑他,“你到底会不会?”她没有帮助他,她故意让他难堪。
季小阳撇了撇嘴,脸色窘迫,“我当然会,你不要老是扭来扭去好不好。”是谁说男人天生有这样的能力,可是为什么他无法进入她的身体,是她故意,还是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