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有自己的盘算,二儿子已经死了,为了宁王而死的,无论以后如何,自己的儿子都无法享受了!
趁这个机会把宋家的家产卖了,如果胜了,那再买回来就是了,不过再买回来,那庄子田产就是我段美娟的,休想再为那乱伦子任意花造!哪怕他是九五之尊也一样,我的钱,自然只有我的儿能花。
如果败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那我的儿孙找个地方逍遥自在地生活也是不错的,姓不姓宋无所谓,是我段美娟的的后代就是了。
段侯爷对自己的长姐十分信任,女儿又嫁给了宋兆鹏,不但是亲姐弟,还是儿女亲家,长姐这么说自有她的道理,不知为什么,自己总有一种感觉,总觉得宋家的好日子到头了,四个儿子一下就死了两个,一千多人围堵十来个人都不成功,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晋王十四岁就领兵征战,他的战神名号可不是花钱买的,那是自己一刀一枪拼来的,段家也是武将出身,只因尚了公主,这才封侯做起了闲官,段家人从骨子里还是敬佩晋王这样的人。
宋家想要除掉晋王,也只有耍那阴私手段,他们做得很不错,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由四皇子安王下手,做得也很隐蔽,但还是失败了,不然皇上不会把安王罚得这么重。
自己有四个儿子,两嫡两庶,老大和老三担着官差,老大从文,老三习武,去了边关,连家都懒得回,老二则醉心舞文弄墨,老四也喜欢习武,只是他实在背运,本来也担着官差,但被戈家的两个妖女毁了!
卖地的事只能让老二去办,他认识的人不少,干这些事拿手。
段二少爷和段大少爷都是大夫人所生的嫡子,但他不喜欢做官,他喜欢经商,所以和安王、水家二少爷都有来往,但仅限于买卖经营上,他和苏大少爷倒是真的关系不错,听了父亲的话,觉得这事还真的有些棘手。
“爹,我觉得没这个必要,皇上并不昏馈,就像水家的事,水二俩兄妹挨罚是他们活该,但水大少爷并未受到影响。
咱们家没有人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用不着担心,虽说和宋家是姻亲,可祖母是皇上的姑姑也是事实,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不必站队哪位王爷,皇上让干啥就干啥”。
“你说得轻松,你祖父祖母已经过世,你姑母和你妹妹都是宋家的媳妇,远近亲疏很明显,这队还用站吗?”
“爹怕是忘了这大燕的天下姓什么,爹和兄长只知道安王被圈禁,知道去宣旨的太监还带去什么吗?据说是一张鸳鸯壶得原理图,安王受伤之后并不安份,一直都在暗中动作,一方面忙着寻找神医想医治眼睛,一方面忙着推责,定王和他都有意想把责任推给宁王,但听身边人讲了鸳鸯壶的原理后,彻底闭嘴,一句也不敢吭声,因为那鸳鸯壶正是他在丁家宴席上用来给晋王下毒的酒壶。
图纸是晋王传回来的,晋王的毒已经解了,这个爹肯定是知道的了,但爹知不知道苏志勇的眼睛已经治好了?”
“你的意思是晋王已经找到神医了?这个之前就猜到了”。
“对,晋王先找到神医,这个不难猜到,但晋王与神医的关系有多好,这就没几个人知道了。
爹,不是儿子狠心,而是事实如此,妹妹本就不该嫁给宋兆鹏,姑母在宋家也未必就过得幸福。
儿子与苏志勇关系很好,我们也并非整天无所事事,最近他忙得很,做的都是有益的事,儿子正想去谋份差干干。
我能告诉爹的就是,皇上和晋王都不是小人,不会以宋氏女眷为质要挟谁的,至于宋家几兄弟,别的不好说,就与我们家为比较,他四兄弟真比不过我们四兄弟,父亲不用太担心,只要盯紧大哥,让他学学水大少爷,担好自己的差就是了。
咱家的地不用卖,至于姑母的,我倒是主张尽快卖了,也支持妹妹出去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