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书房里,朱允煜的此世的父亲朱标和一个满头银发宽袍大袖的老人,像斗鸡一样互相看着谁也不让着谁,傍边一个猿臂蜂腰肌肉虬结站在那里好像一堵城墙的大汉不停打着圆场,却被两人一瞪吓的一缩脖子讪讪的走到一旁。表情就像快要哭了一样。
满头银发的老人方鼻阔口,手长脚长虽然坐着却依然背脊笔直,昂着宽阔的胸膛,双眼明亮仿佛两盏恒古不灭的文明之灯。如果不是口中胡萝卜大小的雪茄,全身隐然间散发的阵阵杀气,和掌下龟裂的桌子破坏了形象。你绝对会认为他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学者。
“老大,你都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现在还在跟你爹对着干,咱当时帮你汇聚真灵被反噬,不得已放弃肉身融合道则,现在想干个架都出不去,你就这么孝顺咱的?你再把咱惹急了,信不信咱镇压你一个,不,半个,不对十分之一个衍纪!”
朱标一直以来都是一副偏偏君子模样,这会亦是满眼通红,桌子上拍出的裂纹不比他爹少,深吸一口,瞬间燃尽了整根雪茄吐出一条长长的烟气,严肃的说道:
“尊敬的帝国首席顾问大人,谈公事时请不要牵扯私人感情,当年您自废皇位,广开民智,废除皇族、勋贵,官员一切特权,真正贯彻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为亿万黎民开启上升通道。就算是圣庭那几个老不死都称您有大智慧、大毅力、为人族第一圣贤。怎么,现在后悔了?来,马上就把我镇压了,我绝对不反抗。也别十分之一,就镇压我一个衍纪,然后明天让老四还有您那帮不成器的后人一起上个议案,让您重新称帝,接着随您怎么着。怎样,成不成!”
朱标不说还好,说完以后朱元璋面色通红额头青筋乱跳,跳起身子一脚踢开椅子,指着朱标的鼻子咆哮道:
“你还有脸说这个,当初咱被金珠玛米和斐斐先生给忽悠瘸了,迷迷糊糊就把这事给干了,你也不说提醒咱一二。好在帝国越来越兴旺咱也就熄了找他们算账的心思,当时你和他俩关系最好,咱就不信你不知道,你就看着你爹上当是不是,你给咱说实话!!!”
“没错,实话就是,我不仅知道,而且还是我策划的,他们最多算帮凶。”
“什么!!!咱就知道咱怎么生了你这个败家子。你要气死你爹啊!!”
“以您的修为,别说气,宇宙爆炸也就落点灰,没事的。”
“咱……咱打死你个不孝子!!”
“来,随便您打,打了还不过瘾的,您继续镇压,一个不行,十个,一百个衍纪什么时候消气了您什么时候放我出来,不想放也没事正好您顺势重新称帝。”
“咱你就是捏着咱的脉了是吧,好,咱自己上议案。”
“抱歉,帝国法律规定,帝国顾问只有建议权没有提议权。”
“你老四你是军方元帅,你帮咱上。”
“他不敢,您别逼他了,老四话我撂在这,想不开你就上,这是你的权利,不过,一个衍纪内南方集团军不会收到哪怕一单位源力,你想自己贴还是怎么的,随你的便,看看有没有人敢帮你。”
“我”不停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朱棣没想到火会烧自己身上,扯着嘴角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
“咱,现在就镇压了你这个杵逆的混蛋!!!”
“稍等,我去把全家叫上。”
眼看情况即将失控,朱棣心一横,一股暗劲传导入椅子中将其震成两半,然后怪叫一声,摔倒在地。
不可谓不用心良苦,朱棣不惜以他帝国南方集团军第一元帅之尊搞怪扮丑。分散朱标和朱元璋的注意力,可没想到完全是给瞎子抛媚眼。他大哥和老父亲根本没看他哪怕一眼,反而身形一晃离开了书房只留下他俩的对话:
“天幕打开一角,有天劫的气息,可不该是这个时候啊……”
“没错,这个气息。是灵凌要渡劫了,预计是明天,没想到今天就压制不住了。”
“都是你鼓捣的,女孩子家老老实实的做个大家闺秀不好吗,非要去什么大罗书院,咱孙女今天但凡破点皮,咱就当你全家面吧你吊起来抽。”
“为什么去您是了解的。如果想揍我您直说”
“你的账咱都记着呢,慢慢给你算,现在先去给咱大孙女护法,老四,把书房给你大哥收拾干净了再过来”
欲哭无泪的朱棣慢慢爬起,老老实实的收拾了房间身形一动也跟了出去。
“老四就没有人权吗?如果单论年龄我才是老大好吧。我也是您儿子啊。我陪您的时间不是最多吗?老爷子啊,就算您用大道神则重铸躯体了,这心,还是没正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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