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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炮作文网>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 第6部分(第2页)

第6部分(第2页)

“禽兽味。”她有些喘,白了他一眼,“你头发都没擦干,闹腾什么呢。”

“所以……你被湿了么?”他低低笑起来,一双眼睛闪着得逞的光芒,“嗯?”

“秦云彦,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听过没?”

“听过。”

“你别以为往我这边涂点颜色我就怕你,老实说,我算是调色盘你懂吗?”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意思就是不管我往你身上倒多少颜色,你都能照单全收了。”

“不,会超载的,有限重。”她被他下巴上的那点点胡渣刺到,挪了挪,秦云彦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又贴上来,把头埋在她胸前,又是拱她又是用嘴巴各种作怪。欢庆捧住他的头,“你太重了!给我下去!”

“不要下去,要进去。”

他吻着她胸前的皮肤,越来越往下,那沙哑性感的声音从他的嘴唇边溢出来,仿佛顺着她的汗毛在游走,星火燎原一般撩起了许多小火星点。一下这边燃一燃,一下那边燃一燃,让她开始微微颤栗。而那小火星点却一寸寸地起了燎原之势,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欢庆闭了闭眼睛,觉得有些舒畅,带着淡淡的渴望,她的情绪也被秦云彦挑了起来。也就不再作什么思考,伸出手抱住了他。

彼时他正在她小腹上辛勤耕耘,又是亲吻又是吸允,好不乐哉。

轻柔的动作惹得欢庆一阵阵的颤栗,全身过电一般,忍不住就像泥鳅似的翻滚起来。秦云彦当然不会由着她闹,三下五除二就褪了她的睡衣,抱着她去了床上。

这是欢庆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和秦云彦快乐和谐地睡了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

☆、那时初见

有时想想他们这一对夫妻也是奇葩,结婚有四五年了,同床的次数竟然也就一只手数过来了。可秦云彦是从来不缺女人的,他对女人能温柔出水,当然一转身就残酷如冰了,女人如衣服,在他身上得到了证明。

欢庆很多时候只是静静看着他在花红柳绿里穿梭,她对他从未有怎样的情感,却对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十分感慨。

那一双双仿佛带着情意和痴迷的眼睛,一具具年轻而蓬勃的身体,在他转身之后哭泣委屈又或者求着他再度垂怜。闹腾一阵,竟然也就接受事实,擦干了眼泪还能继续寻找下一个。她一度想看清那一双双眼睛里都盛着什么,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让这些女人一次又一次不害怕失败,又或者只是因为寂寞与孤独相比于辗转游走,更可怕?

欢庆总以为自己练就了一颗铁石心,但看到那些屡败屡战又屡战屡败的女人,她觉得自己不堪一击。

秦云彦在第二天早上醒得很早,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盯着怀里还睡觉的女人。她睡着的时候挺安宁,呼吸浅浅的,睫毛挺长却不够翘,在下眼皮投了一小块阴影。小鼻子红嘴巴的样子,看起来挺可爱,最起码,这会看不见她眼睛里漠然的情绪。

他这么看着,突然觉着自己好像从没在她眼里见到过抗拒。他遇过许多的女人,她们总有这样那样的生动来吸引他。也许是不断拒绝他,挑起他兴趣;或者是讨好他,让他垂怜;当然也不乏耍点手段小聪明的,接近他,对他有所求。

可不管如何,那些女人是生动的,活泼泼地在他身侧蹦跶着的。而欢庆不然,她的存在感一度低到零,而她自己也安于这样的零存在感。他一度忽略这个人,如今意识到了这点,竟让他有些在意起来。

几年前去她姨妈家里接她,其实那会他并没有要结婚的打算,当然也没有喜欢的人,他只是单纯对这件事情没有所谓。大约也就是抱着一丝丝好奇,去看了一眼秦母说的准未婚妻是怎样一个人。

她那时候跟现在没有太多差别,一头直发,不怎么乖巧的表情,十分淡然地站在她表姐的身后,默默看着他。脚上不穿拖鞋,睡衣也是有些乱,唯一显出生气的大概是她的嘴巴,拿着一根巧克力棒慢悠悠地嚼着。

觉得她就是个小女孩子,但那双眼睛的洞察和冷漠又把她的年纪往上提了好些。

他那会甚至没有笑,表情淡淡走到她面前,“我是秦云彦。”

她一脸恍然大悟,抿了抿嘴,又咬了一截巧克力棒,“陈欢庆。”

当初秦母的意思是,先带着她去吃顿饭,互相了解了解,相处一段时间再来考虑婚姻大事。但这个程序在她身上好像并没有多少意义,他们只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唯一记得的是她跟服务员要了一大罐香辣牛肉酱,往碟子里豪气冲天地倒了一半,蘸着吃了两盘生白菜。比较庆幸的是,她淡淡然的表情和还算和气的吃相没有让他觉得对方很村姑。

只是脑袋里不断闪过“茹毛饮血”四个字,虽然她吃着生白菜,但看她的样子仿佛是面前放了盘生牛肉也照吃不误的节奏。跟在“茹毛饮血”后面的,是“好养活”。

而那时“茹毛饮血”又“好养活”的陈欢庆,就只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有钱吗?”

秦云彦自然是笑眯眯点头,她也笑眯眯点头,一副已然“成交”的心满意足感。

他自那句话之后就觉得陈欢庆也不过如此,要钱的女人数不胜数,多她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唯一奇怪的,大概是要钱的女人那么多,有多才多艺的,还有貌若天仙的,为何秦母偏是看上了这个女人,就仅仅因为她是故友的女儿?

他们结婚结得十分迅速简单,只是挑了个日子领了证,连婚礼也没有办。秦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从年轻到老几十年,他一贯作风比较低调,儿子解释了几句也觉得没什么了;倒是秦母,一直冷着脸不同意,没了婚礼,对女方来说无异乎欠了一笔一辈子还不了的债。

最后还是陈欢庆说服的秦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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