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向来让人觊觎,从战国时期到现在一直让人眼红。但了解宇智波一族的人都知道,宇智波大多数心思敏感又容易想多,会在人注意不到的地方走歪路,甚至哪一天就走上了极端。这是写轮眼本身的影响,也是一族生存的特性。
“小鼬不会做出这种事。”
我坐在宇智波带土的木遁产物上沉思,他正在心疼他被我们打架波及到的红豆糕。
很显然他的时空间领域是打架的最佳场所,但这几年里面堆放的东西越来越多,甚至有鸣人从各地找来的各种纪念品,不过幸亏鸣人没有进来过……还是有很多根本见不得人的东西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宇智波带土没好气地坐在另一边,“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把宇智波一族的人杀光了都不稀奇。”
这话其实没错。但是里面问题太大了。
我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他们把整件事推到一个孩子身上,而这其中宇智波富岳和四代大人扮演了什么角色……或许是跟我当年一样。宇智波一族两派向来不合,什么时候打起来我都不觉得奇怪,镜大人早就不管宇智波一族的事了,现在看当年支持宇智波斑的一派是最大的受益者……
但这些人现在支持的人不是宇智波带土吗?宇智波带土不是马上就能当上火影了,玩这一出干什么?
“先不说这个,无论这到底是一场戏还是真的,传出小鼬杀了富岳大人的消息,那小鼬应该已经开了万花筒,放任他在外面对我们不利,所以——”
我尽量冷静地去分析,却被宇智波带土挥挥手完全不耐烦地打断了。
“得了,你就是担心宇智波鼬,我还不知道吗?他开了万花筒又怎样,宇智波一族缺这双万花筒?”
“我更担心他拿到了宇智波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我抓抓头发,本来应该好好去想的事情,可是我现在心里一团乱麻,只觉得怎么也不应该这样,最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宇智波带土。
“带土哥,你回木叶看看嘛。”
如果真是一场做给五大国看的戏,在木叶怎么也能找出一些端倪来。
宇智波带土把宇智波斑的镰刀收起来,说:“我回去也没用,他们要瞒着我也不是做不到。如果你真想知道怎么回事,还不如你自己去问问老师。”
“你是他学生都问不到,四代大人怎么会告诉我。”我叹了口气,“当务之急是找到小鼬……”
宇智波带土有了主意:“别的不好说,找他还不容易。”
“嗯?”
“杀父杀母屠遍半个宇智波,唯独把他弟弟支走,这事还跟老师有关系。只要我们在这绑架了宇智波佐助,放出消息,他肯定会来。”
宇智波带土胸有成竹,还把绑架之后的操作给设计了出来。
我竟然觉得这个丧心病狂的计划还可以。
但是绑架小佐助,我拒绝。小佐助才几岁,现在就跟着鸣人出来玩,等他知道家里的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有人照顾还好,放在这种地方一不小心就被宇智波带土忽悠上邪道。
家族分裂,亲人死去,面对着成片的墓碑和背叛者还能有什么想法。他还是个孩子,需要正确的引导。
我摇摇头,跟宇智波带土说:“你还是他木头爷爷呢,就这么算计他了。”
宇智波带土果然笑了:“如果宇智波鼬发现他弟弟加入了黎明组织,那场面不是挺有趣吗?”
我抬手就把刀甩到他头顶上,钉木遁上了。
“这场面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宇智波一族兄弟反水早就人传人了,你自己还占着一份,就这么想看戏吗?”小心看到你自己头上。
宇智波带土一动不动,还啧了一声:“我发现你平时说话都带谦词,前辈前辈叫的挺好,怎么对我说话就这么不客气?”
“你扪心自问。”
我丢下一句话,从高处的枝条上跳下来,收回了刀,又催他快点开门出去。刚才把鸣人一个人丢在外面,虽然不担心他会怎么样,但要是鸣人没搞清楚情况说了不该说的就不好办了。
外面已经是夜间。
从古老式样的庭院里看去,只有几间和屋点着灯,踏入廊下还能听到一阵欢愉的喧闹声,落满屋檐的乌鸦冲来客歪了歪头,又凑在一起假装是安静的装饰。
铁之国的夜晚并不平静,但从未有人敢踏入这座宅邸半分,除了激发后才能看到的流转着金色光晕的封印阵,还有环绕在其周围数不清的幻术和机关,住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凭自己的喜好为宅院防御添砖加瓦。
到现在我还是更愿意搭宇智波带土的顺风车进门,不然在门口一进来踩到什么东西,不是冒出成片的傀儡就是当场给你看一场爆炸,完了还要上一套幻术套餐直接送到后面的火葬场去。
上次新人想加入我们组织,是哭着爬出去的。再不斩不屑地眺望远方,说我们应该提高组织的准入门槛。
第二天,他在五大国流通的忍界日报上公开宣称:黎明组织的招收门槛是s级叛忍,也回收各国不要的人柱力和影。
当天下午有不知名的雾隐忍者投稿到报社,说能不能领走他们家水影,不包邮,要自取。
宇智波带土大笔一挥:不要!雾隐的都不要!
“鸣人不会已经混进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