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他从一开始就说过,小鱼,我想你在我身边,快乐,如果不,你可以离开。这样自由,她原是不该害怕的,但现在是她没用,是她离不开!
两人在一起时日长久,她已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原先的自己,接纳一个人进入自己的生活并不容易,分开就更是艰难,光是想象就让她呼吸困难,她终究不如他,做不到一切看透。
滴水石穿,他已在无形中将她改变,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是害怕的,怕失去,怕离开,怕再也找不回完整的自己。
不敢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给妈妈听,最后苏小鱼母女俩的谈话以她的落荒而逃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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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旅行。。。。整个五一假期都在家里写,写挂了,哪里有旅行哦,呜呜
旁白:那是因为你强迫症
海:你不要说出来。。。。。。。。不过和妈妈去了一次七宝,我很喜欢那个地方,茶馆里还有听评弹,没听过,去凑热闹了,跑进去全都是老伯伯,看着我跟我妈一脸惊诧,我也惊诧,因为进门付钱的时候伯伯说:两块
我迷茫:二十?
他重复:两块,茶壶茶杯自己拿
。。。。。。。。。。。。。。这还是畅饮的,妈,共产主义来了。。。。。
第 76 章
2
新年假期在苏小鱼的辗转不安中终于结束,丽莎小姐从美国回来,将她手上大部分工作都接手了过去,之后她就变得非常清闲,清闲到陈苏雷出现在公司的时候都找不到事情证明自己没有白拿工资。
平常周一,日程是她安排的,不过当然是在他的吩咐下,今天上午他约了人,跟之前孙大文他们一样,就在公司面谈。
苏小鱼无事可做,当然是自觉端茶送水,后来人都走光了,他也不离开,她跑进跑出习惯了,看到他独自坐在沙发上用掌上电脑,忍不住奇怪问了一句。
“苏雷,你怎么还在?”
他头都没抬,用手里夹着的触屏笔指指身边的沙发座,意思明显。
她迷茫,走过去的时候开始怀疑是否因为自己最近在公司里无所事事,存在价值大减,很可能会经历再一次的突然性被裁。
这么一想她坐下的时候就很是忐忑,张口想解释,但他已经抬眼看过来,眉梢一扬,问她。
“你的书呢?”
“啊?”他的问题很外星,苏小鱼一下子没听懂。
“不是马上要笔试了,不用复习?”他又低头看掌上电脑。
她一时没答上来,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愣了许久,最后头一低站起身,走到侧边的小办公室里,从包里拿出两本厚厚的备考书来,回到他身边埋头读起来。
他一直都没有走开,就在她身边办公,午后阳光正好,沙发宽大无边,她从小学习努力,一向是拿到书就能够专心读进去的典范,但今天却怎么努力都走神,总是忍不住想看他,两个人坐得近,她能看到的只是他平静的侧脸,或许是太近了,她居然看不清,只觉得他轮廓模糊,仿佛是融在光里。
那种莫名的难过又来了,过去她从来没想过那是为了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
那是恐惧,害怕失去的恐惧,将她的心紧紧攥起,怎么都松不开。
第二天下午苏小鱼和杨燕在市立图书馆查资料,晚上被她拖到附近的JAZZ吧聊天。
不是周末,小小的酒吧很安静,女歌手独自坐在高脚圆凳上唱得荡气回肠,两个人都忙,很久没有机会这样紧靠着聊天了,不知不觉都叫了第二杯酒。
心里闷,苏小鱼这一天都有些沉默,杨燕趁着一曲间隙的时候开口问她,“小鱼,你家苏雷呢?怎么最近都不听你提起他?”
苏小鱼正看着杯里的冰块出神,回答的时候也没有抬头,睫毛垂下,看不清眼神,声音很轻,说,“他不是我家苏雷,别乱说。”
她声音太小,杨燕自然是没听清,想问她说了什么,但搁在桌上的电话响,她看到号码就皱眉,接起来也是声音敷衍,挂上电话以后看着苏小鱼无奈地摊手,不胜其扰的样子。
“怎么了?”苏小鱼问。
“我的相亲对象,麻烦。”杨燕皱眉回答。
“你还在相亲?”苏小鱼惊讶。
“没有了,就是之前那个,东明的二世祖,我家跟他们家还有些合作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