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入耳。
谢逢周一口粥差点喷出来。
这他妈什么鬼?!
–
岑稚把小电驴停在公司楼下,兜里手机一路上都没什么动静,刚到地方就震动不休,时间掐得很精准。
岑稚慢悠悠地把头盔解开,又收拾一下东西,那边把电话挂断。
转而开始弹微信。
她拎着包进华域大厦,等电梯时终于将手机拿出来,指纹解锁。
消息满屏。
谢逢周:【[已挂断]】
谢逢周:【[已挂断]】
谢逢周:【?】
谢逢周:【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谢逢周:【[已挂断]】
谢逢周:【岑吱吱你别给我装死!】
谢逢周发消息很少用感叹号,看来是被那个音频震慑到了。
岑稚已读不回,无动于衷地按灭屏幕。电梯刚好下来,她走进去。
嗡嗡。
电话又打过来。
岑稚按完楼层键才不疾不徐地划开接听,对面连个开场白都没有。
直接就是一句:“删了。”
岑稚学他今早的语气,懒洋洋地拖着腔调:“发完我就删了。”
停一秒,补充,“但有备份。”
“……”那边沉默片刻,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声线低沉,“岑稚。”
“结婚这几个月,我待你如何?”
硬的行不通开始实行道德绑架了,岑稚自我感觉是个挺有道德的人,闻言认真思索一番:“不咋地。”
谢逢周:“…………”
难得能把这家伙噎死,岑稚比刷题用光两桶笔芯都有成就感,电梯很快到报社楼层,她忍下笑意官方道:“抱歉谢先生,我要工作了,今晚见。”
说完利落挂断。
神清气爽地走出电梯。
岑稚本来以为按谢逢周的耐性,忍到晚上不成问题。
没想到这声‘姐姐’杀伤力那么大。
中午工作结束,岑稚有篇稿子需要收尾,没跟着唐秀她们一起吃饭。
正专心致志地敲着键盘,余光里有人进入办公室,她随口道:“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