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因此放我走吗?”
大概是知道今天无可幸免了,皮尔斯也开始变得光棍起来,他脸上满是嘲讽:“既然不能,为什么我要回答你的疑惑?不过是死而已,可不要太小看一个九头蛇的意志了!赛伯。霍克!”
“意志?”
赛伯的眼睛眯了起来,一团火焰在眼中跳起:“你在我面前提意志?皮尔斯,我只是给你一个选择,你要知道,同是死亡,也有痛快和折磨的分别,我见过很多硬汉在灵魂灼烧里像个娘们一样求饶,只是为了让我赐给他痛快的死亡。。。你要体验一下那种感觉吗?”
“皮尔斯,看在你多次挑衅的份上,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看着赛伯那双点燃了火焰之环的眼睛,皮尔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作为九头蛇的大佬,他对于赛伯的资料了如指掌,他知道在这双眼睛面前,不会存在任何秘密,不过皮尔斯此时内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希尔维特现在正在启动启示录战舰,一旦他被赛伯拷问灵魂,这个秘密就瞒不住了,那可是他们最后反败为胜的希望!不能就这么被破坏掉。。。
“好!我说。。。”
皮尔斯咬着牙,低下了高傲的脑袋,这一幕惹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那些笑声就像是一记记巴掌一样,狠狠的抽在了皮尔斯的脸颊上,他已经有多久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窘境了?
“真是一群野蛮人!”
皮尔斯暗自骂了一句,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抬起头,看着赛伯:
“我们并非针对你,实际上大部分的计划里,你都只是附带的目标,九头蛇从不以愤怒和仇恨作为制定计划的标准,在我们的设计中,你甚至可以是一起联合的对象,但每一次。。。你都选择了战斗,你根本不会考虑利益,鲁莽冲动的根本不像是一个成年人,根本不像是一个势力的首领!”
九头蛇大佬的脸上满是嘲讽:
“就连最正直的人都会权衡利弊,思考得失,每一个首领都必备的能力,偏偏你没有!和神盾局在一起你能得到什么?在弗瑞手上失去了一切,他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和我们在一起,仅仅是墨西哥而已,变种人想要建国,也无非是九头蛇运作半个月就能平和解决的事情。。。你失去了太多,赛伯,看看你身后的人,因为你的决定,你将多少人送进了战场,你又死了多少人?”
“说得好!”
赛伯坐直了身体:“但这毫无意义。。。别总拿弗瑞顶缸,九头蛇在神盾局诞生的那一刻,就把触须伸进了其中,弗瑞从你手中接过的,本就是一个烂摊子,虽然我也很讨厌那个黑大个,但事实却是,如果没有他的存在,神盾局早20年就消失了,而我和我的兄弟,也根本就走不到这一步。。。”
“他已经死了,所以我不介意称呼他为我的朋友。”
他眯起眼睛,看着皮尔斯:“但是你。。。瞧瞧你,我可没有和毒蛇做朋友的习惯,你们这种人,在必要的时候,连自己的兄弟都可以牺牲,谁会和你们站在一起?你要我建立一个被九头蛇完全控制的乌托邦?别做梦了!”
“你们的存在,就是世界的毒瘤,我很荣幸能亲手毁掉你们这个早在70年前就该被毁掉的蛆虫,你看,我也很乐意完成朋友的遗志。。。”
他站起身,手中的腾古剑轰然出鞘,冰冷的刀刃抵在了皮尔斯的脖子上:
“说吧,你的遗言。”
“你毁不掉我们!”
皮尔斯咬着牙,就像是一头被逼到了角落里的野兽,他呲牙咧嘴的朝着赛伯喊到:
“砍掉一个头,原地长出两个!九头蛇永远不会消亡,在我们诞生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意志就遍布世界,告诉我,赛伯,你该怎么杀死一个意志!”
“多简单。。。”
赛伯舒了口气:
“一个一个把你们从老鼠洞里揪出来,掐死,就这么简单!意志是无敌的?不不不,它不是!意志可比不上刀剑来的更凶。”
“看看是你们传播的快,还是我杀得更快!”
“多说无益,最后的哀嚎也是如此的苍白,你可以去死了,皮尔斯,下地狱之后见到弗瑞,别忘了告诉他,我给他报仇了!”
赛伯手中的利刃举起,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下一刻就要砍断皮尔斯的脖子,但是就在这一刻,在遥远的纽约废墟的另一端,伴随着地面微弱的轰鸣,三艘银灰色的飞船冲入天际,就如同旋转的银梭一样在天际悬停,以赛伯的视力,能很轻易的看到那飞船下方飞速摇摆的,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了眼晕的速射炮。
“那是启示录飞船!”
巴顿特工失声叫到:“洞察计划。。。那计划应该已经被终止了!见鬼!快找掩体,它被九头蛇控制了,这里的所有人都会被杀掉!”
“哈哈哈哈,已经晚了!”
皮尔斯突然发出了狂笑,就像是电影中走投无路的反派看到了希望的经典反应,他跪在地上,仇恨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每一个人,他咬着牙,恨声说: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休想逃掉!包括你,赛伯。霍克!启示录的子弹是特制的,每一颗子弹都涂抹着抑制自愈的毒素,所有人。。。所有九头蛇的敌人,都会死在从天而降的天火里!而那毁灭的火焰,将扫清你们这些怪胎,将世界重新还给普通人!”
“希尔维特将继承我的使命!这个世界!最终。。。它会是属于我们的!”
“你们!你们不过是历史进程里毫无意义的残渣,我很荣幸能拉着你们一起下地狱。。。”
他的脸色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他看着赛伯,满是报复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