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听到楚暮恒干脆有力的回答,朴彩英的揪着的心终于舒缓了,嘴角微微翘起,一直保持到了楚暮恒停车。
朴彩英疑惑的看着站在身边迟迟未动身的楚暮恒,却没想到楚暮恒突然径直走到后备箱,提出一个吉他盒,回到了自己的面前。
“走之前,送你一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楚暮恒将盒子递到了朴彩英的手里,随后直接坐上了车,发动了汽车,朝着她说到;“首尔见!”
“嗯,首尔见。”
朴彩英一边回答,一边看着车离自己越来越远,而旁边的佩西发觉楚暮恒貌似是把自己抛下了!朝着他远去的方向不断的叫着,直至朴彩英不断抚摸着它的背,随后两手食指按住脸,朝着佩西说到:“怎么办?你主人走了。”
没一会,朴彩英转头看了看酒店门口上挂在名字最前面的trup几个字母,才拍了拍佩西的背,说到:“还好这里允许宠物入住,不然你今晚得睡大街了!”
随后带着佩西办理完手续后就提着吉他盒和佩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落地窗旁的椅子上,轻轻打开吉他盒,映入眼帘的便是琴桥下画着一丛粉玫瑰的面板,面板的上端还画着自己的新西兰本名。
拿起来用手轻轻抚摸,薄薄的的漆面手感尤为细腻,感受放在吉他下面的微微触感,朴彩英将吉他翻过面,见到面板上两行字,随后慢慢念了出来。
“献给长在我心头的玫瑰,随风而动的罗西尼女士!”
读完后的朴彩英将吉他紧紧抱在怀里,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佩西,淡淡的笑着,黑黑的屋子里,仅有窗外的霓虹透过窗洒在那靠窗的一隅,伴着笑容,显得她极为动人。
“你动得了他吗,舅舅不会生气?”
首尔永登浦,女子站在窗前望了望,不经意间说出这么一句。
“他只是父亲四十多岁时荒唐留下的种,靠着父亲收下了yg那乱摊子,现在不过是个守寡的妇人,如何动不得。”
男子看起来也约莫四十来岁,靠在椅子上戏谑的笑了笑。
“我大哥要假释出狱了,顶多一年,就能获得特赦和复权,你能斗得过他?舅舅现在也就只能和棋打打交道,到时候没斗过他,舅舅可不一定保得住你。”
“所以我找了富真姐你,我不贪心,我没兴趣,也没实力让韩国最大的财阀改姓。只是在镕哥,老实本分的当个普通人就好了!”
男子握着酒杯的手爆出青筋,语气低沉,眼神阴翳。
麻浦区合井洞,金智秀提着咖啡瞧了瞧办公室的门,得到回应后径直走了进去,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却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理事ni,你找我?”
“嗯。”
洪正熙签完名放下笔,才抬头看了看金智秀,一张桃花面自然泛点红润,笑着打趣道:“让你这么早来公司,不会有怨气吧!”
金智秀听到洪正熙的话摇了摇头,也摸不清这个新任理事的叫自己来干什么。
“想要lo出道吗?”
“哦莫?”
洪正熙看着面前愣住的金智秀,低头继续看着文件。原本公司暂时没有让金智秀lo出道的打算,但当洪正熙接手公司的一些事务后,便雷厉风行的改变了公司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