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怀疑紫丁香是混豪门圈的,知道的也太多了。」
「求紫丁香会写就多写点,是不是跟傅容与认识啊,他的小观音到底是谁?」
「6。22亿的玉观音古董!!!资本家的爱情真好磕,绝了。」
「傅容与神秘匿名拍下玉观音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一天掉马吧,紫丁香上次不是还写到他因为大量收集古籍,被圈内调侃过是古董贩子,这男人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
「大胆猜一下,紫丁香不会是小观音吧?」
「@楼上,别瞎猜,紫丁香三年前就结婚了,丈夫是盛源集团的老总,她叫施弥,是一位名副其实的贵妇太太。」
「刚百度回来……盛源集团的老总都快五十了,施弥这个人文科学系的才女怎么会嫁给这位叔?」
「破案了,施弥写的是豪门真实故事啊。」
「我就好奇,那个被全网都羡慕的小观音到底是谁!」
十个小时过去了。
公众号还没有删掉这篇玉观音文章,夜色渐浓,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快十一点。
在天府公寓里。
谢音楼提前回来,已经洗过澡,随便裹着一件白色丝绸睡袍就躺在丝绒沙发上,窗户没开,满室的浓郁蔷薇花香,她看完手机,脸蛋贴着柔软枕头浅眠了会。
直到感觉有热息落在耳廓,沿着她雪白脖侧一路向下,谢音楼紧闭的眼睫毛倏地颤了下,醒来时,视线朦胧地看到傅容与俊美的面容,便仰起头凑过去。
他也配合俯低,嘴唇吻着她,长指轻车熟路地去解那睡袍衣带。
几乎什么都不用说,傅容与先用眼神压着她,在沙发做了会。
谢音楼戴芙蓉玉镯的手腕,垂在他肌肉结实的肩膀,衬衫面料很滑,摩擦到肌肤也不会感觉到难受,将脸蛋往他下颚贴,带着汗:“一回家就这样……傅总是怕我真给你戒欲啊?”
傅容与呼吸是压抑的,手掌捧着她脸移至后颈,哑了嗓音笑:“让我闻闻,你身上还有没有醋意。”
他直言不讳地调侃着谢音楼,还真来闻。
“很香。”
谢音楼莹白的肌肤被他鼻梁碰到,莫名慢慢地红了起来。
不等出声,傅容与修长有力地手臂将她整个人从沙发抱起,那件松垮在肩膀的白色睡袍也顺着往下掉,像是一滩水似的落在地毯上。
他长腿不紧不慢地,迈步走向浴室:“陪我洗个澡。”
这一洗就是凌晨后了。
谢音楼困倦的厉害,卷翘的眼尾溢出泪光,衬得脸颊那颗泪痣越发明媚,公寓有暖气还是觉得凉意阵阵的,习惯依偎在傅容与胸膛前,声音懒懒的:“容与,我不喜欢被写到公众号里博眼球,紫丁香还不准备删么?”
傅容与扯过被子将她裹住,主卧的灯是熄灭的,只留一盏暖橘色照明,白纱的窗帘低垂在地板上,显得夜色格外的安静。
他低眸,视线看向谢音楼极美的脸蛋轮廓,嗓音起伏不大溢出薄唇:“我让邢荔联系她了。”
谢音楼听了,就没有在继续问。
“你倒是不好奇?”
傅容与这段时间忙,还要盯着谢忱岸有什么动作。
好不容易空出时间,便缠着她,想说会话。
谢音楼强撑着困意,牵着他的手掌放在腰侧,这儿酸的厉害,享受着傅氏独家按摩服务,才愿意拉长尾音开口:“你指紫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