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王臣王城主双手将玉佩捧过头顶,压下内心的激动和惶恐,颤声道:“迎接。。。。。。”
“哎!”封寅赶忙伸手制止,对上王臣疑惑的目光,道:“莫要声张。”
王臣看到封寅的表情,他很快会意,与其他几位教主站起来,神色毕恭毕敬的将玉佩奉还给封寅。
他站起来了,可身后的那群围观者还不敢起来,这群人都是王公贵族,身份不低,但面对一个城主,却依旧是下等人,他们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是谁赐予的。
王臣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阴冷,对自己的儿子怒道:“你眼界低微,不识真宝,唐突了贵人,为父是如何教你的?!”
“我。。。。。。”王尝余心中大惊,面对父亲的威严,他做不到沉稳有度,此时脸色僵硬,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刘氏兄弟,让那本就惶恐的兄弟俩惶恐万分。
王臣顺着自己儿子的余光转头,看向了面色如土的刘氏兄弟,他没有可以指出来什么,只是道:“大家都站起来吧,只是某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哼!”
一个哼声,令刘家兄弟垮的一下瘫倒下去,两股战战,脊背一个劲的冒凉气。
他们本以为封寅是一个新来的小子,却没想到连城主都要跪拜,这说明了什么?这看起来岁数不大的小子,身份高贵的连一城之主都远远不及。
一想到自己对封寅说过那些挑衅的话,这兄弟二人便无比懊恼和悔恨,自己当时逞什么前辈,充什么高人?这下可算是完蛋了。
“这位小兄弟,您来献阳城有何贵干,招待不周,这个这个。。。还请见谅。。。”
蒲冷的爷爷也在场,他一把将自己的孙儿拎到身后,毕恭毕敬的说道。
此时的封寅倒是有些诧异,齐叔当日对自己说呈出此物无人可拦,但他也没说会被人奉承到这种地步,看到这些人的态度,封寅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几位前辈无须多礼,晚辈今晚才到贵城,因事情过于紧急,为了尽早面见几位才出此下策,他们倒是帮了我一把,用不着怪罪。”
封寅说完这番话,又隐晦的提出,自己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王城主大手一挥:“好,本城主来准备。”
当王城主及几位教主长老离去以后,这群人慢慢也就散了,改做生意的做生意,该挑宝贝的挑宝贝。
“哥,咱们怎么办?”刘家兄弟的弟弟彻底慌了神。
此时,他的哥哥也惊魂未定,咽了口唾沫,颤巍巍的道:“那位被咱们顶撞的大人物宽宏大量,也许不会追究此事,但王城主的儿子恐怕会因此事记恨上咱们,我看着这献阳城,已经没有咱们容身之地了。”
“咱们摸爬滚打了十年,就这么逃了?”刘家兄弟的弟弟有些不甘心。
他哥哥瞪了他一眼,道:“钱重要还是命重要?绝对不能待下去了,走,必须得走,咱们今晚就离开,这辈子也别回来了!”
很快,这兄弟俩草草的收拾了摊位上的东西,灰溜溜的逃了。
在他们对面,老胡摆弄着手中的宝贝刀若有所思,半晌后才道:“嘶——看不出来啊,这小子竟还是个人物。”
很快,封寅被带到了湖心岛的中央,此地静谧,耳边除了依稀水声外在听不到任何声音。
包括王城主在内,这些教主长老纷纷邀请封寅逗留几日,但被封寅婉拒,他直言不讳,称自己的任务十分紧急,需要尽快到达林都,越早越好。
“这么紧急?”
王城主皱了皱眉,他本以为封寅会安顿几日,没想到当晚就要离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