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
“啊?啊!”唐桉琢双脚离地,竟然被男人抱了起来。
他身子都僵了,完全不敢动。
“你受了伤。”
唐桉琢刚才太紧张了,被他提醒之后才注意到自己膝盖擦伤了,这下好了,浑身上下真没有好地方了。
魏则闻把唐桉琢放在车座上。
这辆车好像比鹰叔的宾利还好,他第一次坐,也不认识,叫不出牌子来。
魏则闻给他上了药,“很痛吗?稍微忍一下。”
男人摘了墨镜,露出好看的眉眼。
唐桉琢没见过这样英气的男人,一时看入了神,和疑惑着抬头的魏则闻对上了眼。
他赶紧错开目光,垂眸看着自己膝盖上的伤处。
他皮肤很白,因为无论什么季节都喜欢穿长袖长裤,晒不到太阳,所以此刻遍布淤青,看起来又脏又丑。
他自己都嫌弃,但是却被魏则闻小心地放在腿上涂药。
“魏先生。”
阿成上了车,把早餐递到后面。
魏先生?
他想起鹰叔说的“先生”。
被叫做“先生”的人都这么善良吗?
“是我。”
魏则闻突然开口。
唐桉琢没反应过来,小声地“啊”了一声。
“之前帮助你的人叫鹰叔,是我的管家。”
“啊!是您!”
唐桉琢惊讶地直起身子,牵动了腿,棉签杵在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是我。”魏则闻又说了一遍。
“谢谢您,真的很感谢。”
词汇突然变得匮乏起来,一直很想见一见的人猝不及防出现在他面前,他毫无准备,除了谢谢不知道该说什么其他的。
魏则闻给他处理了伤口,仔细包扎后看着他吃早饭。
唐桉琢很久没吃过肉包子了,吃了两个之后就不好意思再吃,但是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哪怕他长得瘦小,两个半拳头大的包子也不顶饱。
他不好意思再说,低着头舔嘴唇,下一秒手里被砸过来一袋包子。
“把这个吃完——阿成,去学校。”
唐桉琢抱着热乎乎的包子,小心地拉开袋子,抬头和魏则闻说“谢谢。”
魏则闻靠在窗户上看他,他和阿德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
阿德长相俊朗,性格粗糙,笑起来爽朗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