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山早已令厨子在饭菜里面下了迷药,待到众人酒足饭饱,很快便都觉得昏昏沉沉,随后倒头睡去。
就连古流觞和杜癸这等世间高手也中了这迷药的药性。
唯独在偏房内,褚户里和陈月令只顾着叙旧,鲜少碰桌上的酒菜,在卧房内的怜越正要用饭,她很快便尝出这饭菜里有迷药。她在金国饱受欺辱,曾被三番五次地用迷药迷晕,已经练出了能够察觉迷药的本领。
怜越赶忙告知褚户里和陈月令,褚户里关切地询问怜越有没有事,陈月令则悄悄从门缝往外望去,发现主厅里所有人都已经昏睡不醒,他这才确定赵军山是内鬼。
“褚兄,不知道这迷药如何得解,主厅里所有人都被药倒了,那赵军山很快会下手,这白隼堂里凶险莫测,你快带着怜越姑娘先走,这里我来应付。”陈月令道。
“陈兄,这白隼堂我来过几回,熟悉这里的布局,那飞鹰门和主厅之间只相隔一个院子,他为了不让我们事先察觉,肯定早早就让其堂下弟子埋伏在飞鹰门附近。”褚户里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在飞鹰门那里堵住所有的敌人,你想办法把昏倒的人唤醒。”陈月令道。
“陈兄的武功超凡绝世,定能把那百余号人都给收拾了!”褚户里道。
褚户里来到正厅,厅内除了被迷晕的人外,并无其他人在,褚户里担心赵军山又设下了什么圈套,就让怜越紧跟着自己。
褚户里想要给古流觞和杜癸传功,结果发现他们的穴道都被封住了,真气无法走入奇经八脉,铁壁山六怪也是一样。
怜越道:“要不,试一试用针刺?扎在最痛的穴位上。他们肯定能醒过来。”
褚户里道:“我对穴位不熟,你知道该怎么扎?”
怜越道:“我知道。。。。。。”
随后怜越便从卧房里找出了一根绣花针,从古流觞指尖处扎下去。只是用针扎了两下,古流觞就感觉剧痛,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怎么浑身使不上力气?动都动不了?”古流觞道。
“爹,赵军山给所有人的菜里下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褚户里道。
“这应该是青龙教的迷药,噬魂散,幸亏我们有内功护体,不然就命丧黄泉了。”古流觞道。
“什么?噬魂散!”褚户里立马回头看向铁壁山六怪,拼命用各种办法弄醒他们,可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们都没有丝毫反应。
褚户里颤抖着试探了每个人的心脉,突然一下子没站稳,坐倒在地。
怜越用绣花针将昏迷的杜癸刺醒后,杜癸看向铁壁山六怪,说道:“大侄子,别费事了。。。。。。”
褚户里坐在原地,嚎啕大哭,紧接着站起,使出十成功力给六个人传导真气。
无奈,六个人已经断气许久,他们就这样死得如此突然。
“汝尘,我和道长都使不出气力,恐怕已经武功尽失,这赵军山真是毒辣,你试试点我们几处穴道,看看我们能否暂时让气血通顺,能站立行走。”古流觞道。
褚户里按照古流觞的吩咐,点了古流觞三处穴道,果然使古流觞能疏导经络,勉强站起。
随后杜癸也在怜越的搀扶下离开座椅。
可几人一转身,就看到赵军山和五个随从正等着他们。
飞鹰门外,此刻已经是刀光剑影,血流成河,不过受伤的尽是赵军山的门徒,即便再多的人,再大的阵势,也在陈月令的烟霞踱步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陈月令念在这些门徒都是受了赵军山的蛊惑,不忍痛下杀手,只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没法再出手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