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进,雁翎剑卷起狂风逼攻,王建挺剑迎架,守得稳如泰山。
连攻十数招,住温徒劳无功,忽听飞腿踢向王建,王建见来势凶猛,不敢托大,身于微侧,握鞘的左手先以小。阿保机二指切击其踢来脚踝,再闪电般以剑鞘拍击其脚面,住温吃痛,连忙改回,恨道:
“果然有些斤两,可是没有剑可与我雁翎争锋!”
说时,长剑以更凶猛的攻势狂击攻上,陡见对方出的英黄剑,他不由战意更盛,攻势一招比一招凶猛。
“当,叮”金石齐鸣,刺耳震心,住温的剑势有如狂风暴雨,誓要冲破王建的防线,但莫名剑法固若金汤,简直无隙可进。虽然如此,但住温那无与伦比的强大攻势仍震得王建微微后退。
“我来助你!”
钱柳忽然一声大喝,疾奔到王建身边,说时,伸出右掌抵在其后背,将如来神掌正宗内力及排柳掌劲传注英黄剑,住温剑势被止,雁翎即时拗尽,似欲折断。
摹地,苍穹轰隆,杨柳大变,“喀蹦”一声脆响,传出兵器的折断之声。
那奔向出门石阶的剑贫平国香见众人斗得激烈万分,心中骇然,暗说:
“此地不宜久留,看来还是待他人取得神剑离去时,老子再于途中抢夺,方是上策!”
突然,他前面有人大喝道:
“剑贫平国香,走不得!”
剑贫平国香一愣,却不理会,身形不停,如鹊跃起,欲越过其头顶遁去,边喝道:
“老子对此柄神兵己不感兴趣,留下作甚?”
剑魔平将门如鹰腾起,双手箕张,从半空向剑贫平国香扑噬击下,狠叫道:
“不留人,只留血!”
剑贫平国香迫得身形向后飘飞,不以为意的冷笑道:
“你有本事留得住老子吗?”
剑魔平将门目中凶光连闪,暴烈地道:
“老子若练多年‘断脉剑气’已然大成,留住留不住,你领教一次就知道,你他娘的去死吧!”
说时,身上斗蓬一扬,恍若一片沙陀,将剑贫平国香的去路挡着。
“啊!”剑贫平国香惊骇出声,斗蓬扑天盖地般向他扑噬罩来,就在这时——他的视线被斗蓬遮掩之际,陡闻剑魔平将门在喝道:
“断脉剑气!”
只见他出起食,中二指,儿道指劲“嗤嗤”厉啸着发出破空之声,疾射飞击剑贫平国香。
“啊!”的一声痛叫,剑贫平国香被实实击中右肩窝,强猛的劲气透肩而过,他鲜血飞溅,飞向半空,重跌地上。
与此同时,一向镇定从容的王建面上突然绽露出惊愕难信的表情——种本来无法在脸上找到的表情!
原来,断剑之声是从他手中发出,他手中那柄举世无匹的英黄剑和雁翎剑硬拼之下,“蹦”的一声,竟然整柄折断当场。
英黄剑断,正是正气势衰之时,住温邪性益发炽盛,“好!”一声得意的惊呼,他剑锋剧荡,先伤王建,再直刺钱柳。
事出仓促,二人正在惊愕之际,火鳞剑闪电插入钱柳的胸膛内。剧痛之下,钱柳即时一手钳掣住雁翎,使它再行难以寸进。
二人僵持一瞬,王建见有机可乘,不失时机的忙举起所剩的半截英黄剑断锋,使力插入住温刺入钱柳体内的握剑之手臂。
住温吃痛,一声惨呼,心神不由一分,钱柳立时一腿蹬去,乘机退出身来。
旁边,观战的铸剑师钟眉心潮翻涌:
“沙陀剑及英黄剑两大神兵先后被毁,看来正是我们那柄睚眦必报剑顺利诞生的吉兆!”
抬头看去,只见住温痛极反笑道:
“哈哈……,英黄剑亦败给了雁翎,问大间谁与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