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本来要去书房打游戏的,是谁说客厅黑不准我走的?照你的意思我陪你看电视还不能看进去,脑子有坑吧!”
“谁脑子有坑?”石川光顿时火了,上前两步踮起脚抓住灰崎的脑袋就往粗壮的树干上抡——
“现在谁脑子有坑?哈?”
灰崎猝不及防挨了一记,疼倒不至于多疼,但这死女人绝对是下了劲的。
他把脑袋从石川光手里救出来,反手就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稍微一扭,轻松的把她控制在怀里动惮不得。
“你打人上瘾了是吧?”灰崎在她耳朵边戏谑的问“你去外边问问我什么时候乖乖站着吃这种亏?换另外的女人我扒光她衣服吊树上。”
家暴这种事,对于施暴方来说真的有一种迷之魅力,那玩意是会上瘾的,不然怎么说这种事一旦开始就会源源不绝。
暴力的快感,仿佛对另一个人绝对掌控的精神满足,所有事情变得直接简单的错觉。
石川光承认自己现在动手越来越顺了,尤其是那次毁掉照片墙第一次动真格之后,越来越习惯于粗暴的对待灰崎。
经他一说,石川光下意识想反驳,但怎么也组织不好措辞,然后垂头丧气的发现,自己貌似变成了不得了的渣女?
见她不说话,灰崎以为这货良心发现罪恶感滋生,欣慰的摸了摸她脑袋“也不是怕你打,你才多大手劲啊,但不要不分场合的就动手,我也是要面子的”
(少年我告诉你,别指望她会有罪恶感这玩意,她现在当机不过是在接受自己多了暴力倾向的事实而已,坐等石川光20开机。)
两人闹完,抬头就看见那伙人排排站眼睛直直的黏在他们身上,好似看了一场年度大戏一样迷之满足。
尤其是最前面的奈奈生,脸红得快要爆炸一样。果然清水系遭遇黄暴系只有被瞬杀的份儿。
“嗯,这儿要是没人他俩得日起来。”鞍马撇撇嘴鄙视的说。
巴卫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你在女人和小孩面前说什么?”
“什么意思?”牡丹丸歪着头认真的问。
巴卫又给鞍马补上一脚!
鞍马山是隐世的天狗之乡,道场方圆数十里自然埋下结界以防凡人误闯。
越是靠近,周边的雾气越是浓郁,就连鞍马出生于此,因着多年的离乡也显得有些茫然。
一伙人走得并不近,鞍马和巴卫在最前面因为道路的正确性吵吵,奈奈生和牡丹丸落后几步一路笑笑闹闹,灰崎则牵着不情不愿的石川光走在最后。
严格来说并不熟悉,所以能见度越来越低的情况下也没有拉近距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前面的人走散了——
“所以说,天意如此,回去吧!”石川光倒是挺乐意,一见前面的人没了踪影,拉着人掉头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