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容肖寒月等再多问,转身而去。
但闻沉重的步履声,逐渐远去。
肖寒月道:“看来,这杨方鹤真的不会武功。”
常九吁一口气,道:“难道是我真的想错了?”
白玉仙道:“常兄仔细地瞧过没有?”
常九道:“瞧过什么?”
白玉仙道:“杨方鹤是不是经过了一番易容?”
常九道:“瞧过什么?”
白玉仙道:“杨方鹤是不是经过了一番易容?”
常九道:“瞧不出来。”
肖寒月仰天长叹一声,道:“看起来不会是什么阴谋,诡计,唉!这位大先生不早不晚的适时而来,难道这是天意,江湖上该有这一番劫难……”
白玉仙道:“已往只闻二先生,从未听过大先生三个字,今天才听到,他就赶到这里来了。”
肖寒月心中一动,道:“咱们何必瞎自猜疑,与其从待敌势,何不出去瞧瞧?”
常九道:“对!观察四周的形势,也可以了解一些变化。”
肖寒月道:“常老哥伤势未愈,不宜行动,在下先去瞧瞧。”
白玉仙道:“我陪你去。”
朱盈盈也要随去,却被常九阻止。
白玉仙熟悉附近的形势,也极具江湖上的阅历、经验,她和肖寒月同行最是恰当不过。
这时,守在楼顶的墨非子忽然走了下来,道:“奇怪呀!奇怪,布守在这荷花楼四周的杀手,似乎开始撤退了,而且,速度很快,若非他们自露开藏,贫道真还想不到,这附近竟有那么多人埋伏。”
肖寒月停下脚步,道:“撤走了?那是说,他们准备放我们离开了?”
常九道:“人虽撤退,但却未必有放我们的打算,也许这又是一个诡计。”
肖寒月道:“不会吧!杨方鹤不会武功,满腹经论,读孔孟之书,所学何事?难道他连是非二字,也分辩不丕清楚吗?”
他也是读书人,和杨方鹤一番交谈之后,内心之中对他生出了很得的好感,不自觉的多方为杨方鹤辩护。
常九吁一口气,道:“肖兄弟,江湖上无奇不有,大奸巨恶者,不但身份常常出人意料,且也都是文武全才。”
肖寒月微微一怔,道:“常兄,可是瞧出了那位杨方鹤具有武功吗?”
常九道:“我虽然没有瞧出什么破绽,但也不能断言他真的不会武功。”
闲云大师接道:“老衲也是仔细观察,杨方鹤确实不似习过武功的样子,除非……”
白玉仙接道:“除非如何?大师请说。”
闲云大师道:“险非他戴了一张精巧的连我们也没有办法瞧出的人皮面具,否则,他应该逃不过老衲的眼力。”
肖寒月道:“常兄,十年寒窗,经书大道,也常常会孕育出一种浩然之气,手无缚鸡之力,但却能视生死如平常事!古往今来,有不少书生报国,视生死有若浮云,斑斑可考……”
常九笑一笑,接道:“兄弟,读万卷书,胸怀经天纬地之才,能为良相,治国、安邦,这些大学问我不清楚,我学的只是些雕虫小技,不过对江湖上的诡计、怪异,我却比你清楚,我看很多一素负盛名的人,到最后,面具揭穿,才知道他是坏事作尽的伪君子,江湖风险,人心善变,兄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白玉仙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大事,急急说道:“我好象见过他!”
肖寒月道:“见过什么人?”
白玉仙道:“杨方鹤!”
肖寒月微微一笑,道:“白姑娘见他之面,至少应该有三次了,自然是不会陌生。”
白玉仙道:“我说的不是正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