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细细没所谓,他还拉过朱可娃的身子捧上她的脸蛋儿,“瞧这脸上还有泪痕呢,洗洗再走,”
朱可娃此时已经僵硬地没知觉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对面那是谁?艾珏!她的领导!怎么让他就碰见这样难堪的一幕?!
艾珏也愣着,
第一眼意外这里撞见朱可娃和一个男的,第二眼再看那朱可娃————这正是欢爱后的姿色,秀靨比花娇,玉颜艳春红!
她还穿着一身军装。军装此时穿在身上自是另一番撩人,腰线贴身,衬出婀娜小蛮,胸部坚挺饱满,臀线柔翘轻曼,腿在笔直西裤小高跟映衬下显得高挑妩媚。从一个纯男性的角度望去,真可称楚楚风流。
艾珏还看着她,朱可娃真真尴尬到无地自容。唐细细此时才发觉出点儿不对劲,刚要扭头去看那男的,却见那男的已经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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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
朱可娃连忙摇头,看起来楚楚可怜,唐细细也信了她,以为她是羞得,坏笑地又捏了下她的脸蛋儿,“瞧你个小妖精,把个陌生人都迷得眼发直,看我进去不跟东瑞他们说————”朱可娃拉下他的手,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呆了,“走吧,快走吧,”唐细细好笑地搂着她的腰走去包房。
话说东瑞他们在包房里玩赛车游戏已经玩过几个回合,这时才看见唐细细搂着一脸愁羞的朱可娃进来,康乐首先吹了个口哨,“可把小姐姐带来了,”
刘耽按熄了烟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从唐细细手里拉过朱可娃拉开一段距离上下溜了圈儿,啧啧赞叹,“咋就让我这想咧,”然后拉着她坐在沙发上,“累坏了吧,细细疼人没个准儿,”
“嗤,刘耽,你他妈损谁呢,问问末夏那小骚货,是谁把他屁眼操见红了自己还哇哇喊疼的?”
刘耽一个烟缸就丢过去!“那小biao子什么都跟你说!”
唐细细只是头一歪躲过烟缸,戏虐地盯着刘耽,“总让老子给你做擦屁股的事儿,你撒什么横,”
“哎呀,好了好了,看你们把可娃姐姐吓地,”东瑞已过去坐在朱可娃对面的茶几上,递了杯水给朱可娃,“别理他们。饿不饿,知道你最爱吃牛肉面,都订好了,马上送来,”
朱可娃接过水杯低下头,心里一点儿也不好受,他们看上去对你“关怀备至”又怎样?谁安了好心?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羔羊,等着被他们吞拆入腹,这能是长久之计吗?朱可娃又在心里打着小算盘,要怎样才能逃离他们的魔掌,————结果,这想过千遍的问题最终还是会回到原点,有什么办法?录过相,录过音,刚才还碰见那什么艾副院长————朱可娃瞬间又被绝望掩埋,浑天混地,感觉永无出头之日,不由苦涩吞下一口水,现在什么都是苦的,连清水都如黄连,————想着想着,眼泪就要在眼眶里打转儿:我的泪都是苦的啊!
23
“谁来做我的春药,
还给我旷日持久的微笑。
我消失在你廉价的卫生棉,
你融化在我瘫软的安全套。
黑色的舞鞋支撑我健康的身体,
纯白的嘴唇亲吻你残留的睫毛。
你就是我春药,
我死去的愿望睡了一个好觉。
没有欲火燃烧,
没有疼痛打搅;
每一次动情都变成歌谣,
每一块皮肤都令我魂销。
你就是我的春药,
你用狠毒教会了我“yin道”。
我吞下了你的翅膀,
却长出了魔鬼强壮的鳍爪。”
耳边响彻依依呀呀的娇哼,朱可娃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春药”这个词真够刺耳,听到这个字眼,人会开始呼吸急促,
自从喝了那口水,朱可娃就感觉自己不对劲起来,身体焦躁像火烧,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绳索拉扯着,欲挣脱而不得!
三个男人着迷地看着她,就为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