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橙:“想娶我,那你得答应我允许我在床上吃肠粉,吃小笼包,吃麻辣烫!”
“除了这个,”卫渊的洁癖模式升至一级戒备状态:“你说什么都依你,在床上吃东西,没商量。”
贱橙:“你看你,还说我是你的全部,拉倒吧,我都不如你的床。”
卫渊:“在床上吃东西,还怎么睡觉啊。。。”
贱橙:“那我亲你一下,你妥协我好不好?”
卫渊:“两下。”
贱橙:“两下就两下,嘴唇凑过来。”
卫渊的俊脸放大在眼前。
贱橙:“木马~木马~两下!”两片柔软的唇凉凉的印在他的脸颊上。
卫渊眼中精光一聚,找准时机扣住她后脑勺,舌尖便钻入了她的口中。
贱橙本能的躲了一下,随即又陷入他缠绵悱恻的温柔里。
她已经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这样亲密。
大概是到达浙江的前一天晚上,他们睡在宾馆里唯一一间大床房里。
他在黑暗中凑过来的唇,渐渐的,渐渐的将她吞没。
他吻了她好久好久。
后来的每个晚上,他们下榻的每一家客栈,他都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就像是寄生在他身上一般,汲取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温柔。
这将近四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几乎一刻都不曾分开,玩在一起,吃在一起,睡在一起,自由,亲密,和谐。
有几次晚上他甚至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覆盖在她的柔软上,却在下一秒又像触电一般收回去。
他很喜欢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鼻子,额头,脖颈,却从不曾有下一步的动作。
贱橙自认不是保守的女人,况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无论是表面上还是内心里都已经默许他是她的男人,而作为一名正常的女性,她不可能不被他的缠绵挑起欲望,可他就是不碰她。
有好几次她想问他为什么,却没开得了口。
可能因为卫渊是个有洁癖的人,不仅不许别人在他的床上吃东西,可能对于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也会心存芥蒂吧!
贱橙是这样想的。
不过她不着急,她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其实她跟祁限也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
说到祁限,她亲吻卫渊的动作忽然就慢了下来。
研究生要开学了,她和卫渊又要回到s市去,悠闲自由的旅行生活即将结束,她似乎还没有准备好,再回到那个地方,她就觉得身上突然多了几条密密麻麻的藤蔓,紧紧地将她包裹着,越收越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想什么呢?”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那只漂亮的眼睛似乎能将她看穿。
她总会这样,和他亲密的时候,会突然发起呆来,仿佛隔着他的眼睛,能看到另一个人。
她撑起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晃了晃脑袋:“没有啊,我在想你的牙齿为什么那么白那么齐…”
卫渊忽略掉她眼中的敷衍,又捞起她的身子,将她压倒在床上。
“满嘴抹蜜的小骗子…”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唇,勾起她身体的颤栗。
“卫渊…”她在晨光中微喘:“让我做你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