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色渐晚
春玉楼内,一名黑衣人与那戴着面具的人正在商谈些什么。那戴面具的人率先开口道:“你们的人不是说,要将祁风泽的命留在北疆吗?他现在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不仅大胜还被封了勇毅侯!”
“相爷莫急,我的到消息,这是北疆故意输给他的。”
“为何?”
“我们当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相爷就不必过问那么多了吧。”
那被叫相爷的人冷笑一声道:“你们难道不是怕了祁风泽才撤军的?”
“当然不是!”他黑衣人反驳着,接着又继续说道:“相爷等着瞧吧,这大战还远远没有结束。”
“你们最好是如此,不然,我就要重新思量一下我们之间的合作了。”
那黑衣人笑了笑说道:“相爷是觉得自己还走的了吗?您和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半路下船,您的下场也不会好。”
“这里是宣国,是上都,不是你们的安阳。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自然不能,只是,若是我们将相爷此举告诉宣帝,他会如何做相爷应该比我清楚。”
黑衣人此话让他在心中有了一丝恐惧,宣帝向来痛恨叛国之人。若是自己此事被他知道,就算他没有证据,也一定会找理由杀了自己以免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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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我和往常一样与越晚卿一同去徽草堂上课,昭华依旧是对我没有好脸色,我当然对她也没有好脸色,看也不看她,当即坐了下去。随后便发现屁股下面的垫子上是湿的。
她见我坐下,便一脸的得意。我便明白了此事一定是她们几人做的,越晚卿也发觉了我的不对,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小问题。”我给了她一个oK的手势,表示这事我自己能解决。
随后司钰便开始上课,他刚说了一句话我便打断道:“等一下!”
众人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五公主回头问道:“怎么了苑苑。”
“没事”我回答道,随后起身拿起那片垫子走到昭华郡主面前,一把将她推开,将自己的垫子与她的换了一下。
她见我如此行径便气愤的说道:“李苑你想干什么?”
“换垫子啊,你不是看见了嘛。你自己干的事,自己消受吧。”
说完我便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我看了看司钰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先生,可以开始上课了,谢谢!”我说道。
昭华郡主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司钰打断。司钰随即便开始念着今日份的文言文,虽迟但到:“召令徒属曰:“公等遇雨,皆已失期,失期当斩。藉第令毋斩,而戍死者固十六七。且壮士不死即已,死即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下课后,五公主将众人留下,随即说道:“本公主无意管你们的事,可是也小心些,不要再闹出之前的事。否则别说是祖母,本公主也定不会轻饶刻意生事之人。”说到刻意生事时她特意看了昭华郡主一眼。
接着她又说道:“如今已入四月,往年的这个时候都有春猎,今年自然也有。我去禀了父皇,父皇允我带你们一同前去。”
她又看着司钰说道:“先生自明日起,往后的三天便不必来授课了。”
“好”司钰回答道。
五公主又接着说道:“你们回去后,收拾些东西,明日辰时一同出发。”
“是”众人一同回答着。说罢,五公主便离开了徽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