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X天使(1v1)
亚斯兰殿堂,是整个大陆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魔尊的栖息地。亚澜,统治着整个魔界的最高地位者,却用最下贱的手段,囚禁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天使。
真正的,误入禁地的,天使。
那天亚澜亲自去解决魔界出入口渊洞的纷乱,封锁紧密的魔门似有松落的迹象。用强大的蕴力恢复完整后,他策坐骑驰骋而归,貉衣金袖,墨色长发高束。虽魔尊已千岁有余,他仍有着近三十岁年轻男子的英俊面容,锋眉入霄,朱色薄唇,凌厉的面部线条,尤为印象的便是湛蓝深邃的脉脉双眸,引得旁女子两颊飞红,自愧羞容。至今还没成婚的魔尊,不少未出嫁的人暗地里想把自己送上去,一步登天万人之上,可连擦肩而过的机会都少,何况能入得了他眼。
只是马上,她们花容失色,睁愣天上忽然飘落的女子。雪白的羽翼将身体包裹,只留一头青丝铺泄而下,正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掉落。
白色的翅膀几乎看到这一幕的所有魔族,都露出了凶残的獠牙,恶狠狠地盯着她。
好巧不巧,那团雪白正好落在魔尊疾驰而过的坐骑背上。他们全都兴奋地想,魔尊一定会用千种方法让一直与魔族为敌的天使族生不如死,却不曾想到会是在那种方面。
似乎是摔疼了,亚澜带着杀气的眼眸对上面前好似刚刚睡醒的,睡眼惺忪地睁开一只眼睛。宝石般翠绿色,透到底,在这永远雾蒙蒙的魔界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彩。
多么美丽,跟他完全不一样。
这是他登位以来第二次见到真正的天使。
跟那个女人一样美丽的让人想毁掉。
他也这么做了,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用另一种方式,让她一遍遍求饶,臣服在他身下。
她被囚在了亚斯兰殿堂,羽翼残忍地砍断,无法再飞走,被沉重的铁链锁在床头,浑身都是他标记的脏污。
睫毛轻颤,初粟又在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中醒来,脆弱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掐着,她跪在床上,被男人从背后撞击着。
堪称凶器的肉棒一次次捅入她糜烂的穴。魔族的性器都是带有倒刺,每次抽出,都会拖出一小节内壁,再直直顶进她的子宫壁,如此暴力的性爱,她感到肚子都要被顶穿了,穴肉磨得生疼,分泌不出一点爱液,根本无法从中得到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
她紧咬着下唇,把脸死死埋在被子里,拼劲全力不敢出声。因为一旦他知道她醒来,迎接她的将会是更恐怖的折磨。
但那性器像是与她作对一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记狠狠的深顶,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蓦的听见身后轻蔑的一笑。
醒了?我还以为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呢。
他的声音无外是好听的,磁性,低沉,诱人。放在别的姑娘家眼里就是极致追求的对象所应该拥有的。在她这,音节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片,重复在身上的同一个地方剐肉,每一下都痛不欲生。
初粟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她怕极了亚澜,这个男人会羞辱她,狠狠碾磨她仅剩的尊严,还不如让她痛快点死去。
你要敢死,我就敢把你救回来,加倍折磨。
亚澜看穿了她的想法,不屑地说道,沿着优美的曲线向上,抓住她布满青紫的奶子揉捏,食指按压着她的乳头打转,又猛地揪起,残暴地掐揉着脆弱的乳尖。
呜啊啊她柔弱地喘息着,受不住这么欺辱性的对待。
男人沉闷地在她头顶喘息,没过多久就低吼着抽出性器,喷勃而出的精液全射在了她身边的床单上。青色的发丝因为浓稠的精液黏连在一团,一副被玩坏掉的表情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在他看来,魔魔嫌恶的天使是不配得到他的精液的,只配做个发泄性欲的肉壶。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衫,整洁的像是从来没有对她干过这种恶心的事,那样高高在上,蔑视她如蝼蚁,显得自己一尘不染。
肮脏的是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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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个日夜,似乎每次醒来都是永无止境的性爱。这次睁眼,预想中的人并没有出现,整个房间安安静静。
她扭头,透过栏杆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下着,天比往常还要暗沉。
初粟艰难地起身,拖着沉重的镣铐走到窗边。外面是大片的荆棘丛,黑压压,还笼罩着一层似有似无的魔气。这是唯一通往外界的出口,却也斩断了她所有逃走的可能性。
偏偏这死气沉沉的地方,竟在连绵的阴雨下,奇迹般地抽出了芽,盛开了一朵粉白的玫瑰,就这样沾满露珠,歪歪斜斜地从铁杆处探头。
我见玫瑰驶于荆棘之上,在这暗哑行秋的地方。
初粟伸手,小心翼翼地触碰那薄薄的花瓣,一片片,精致的纹理。那玫瑰抖落身上的露珠,用娇粉的花瓣亲昵地蹭她的指尖,天地间仿若只剩下她们,彼此依偎。天使族生来对生灵万物的亲切感,让她忍不住踮起脚尖,在花瓣上印下一吻。
一些位高权重的魔族前来殿堂请求亚澜,让他赶紧把那个天使族的祸害彻底除根,最好拉在殿堂前当众处刑,好报两族血海深仇。他皱眉将他们赶走,心里异常烦躁。
艾尔兹,父亲的兄弟,如今辅佐他管理魔间的秩序。上了年纪的人,毕竟经历的事情多,他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沉默的亚澜一眼,缓缓叹出一口气。
亚澜殿下,你要知道,一千年前,你的父亲就是死在了一位恶毒天使的手里。
言下之意,是在做最后的忠告。擦亮眼睛吧,别重蹈覆辙,像你父亲一样,对不该动心的人动心,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