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沉默了一下,“那我人已经坐飞行器上,大家都跳了,剩我一个多没意思。”
讲这句话的目的仿佛在解释,我跟着上岛随便玩玩,不是特意追你来的。
阮棠早已经对他没有任何抱怨了,包括生气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意了。
拿出自己的个人终端,“这180分的积分我会申请删除,或者等我遇见星兽……”
一只大手神出鬼没地伸了过来,捧起阮棠的面颊,认真地看了一眼耳畔与雪白面孔间的结痂伤口,有的地方很粗糙,只做了简单的处理并未消毒。
“疼吗?”
那双注视的眼睛里确实是流露出某种关心的神采,仿佛成百上千年才会划破夜空的彗星,极少出现在一个没心人的情感世界里。
阮棠被惊讶到了,迅速捏紧指尖狠掐掌心。
他不需要被疼爱,不需要陆即墨的疼爱,当他的心理堡垒用铜墙铁壁筑起层层防线,陆即墨有可能只用两个字就将它击溃。
陆即墨是他的软肋,他一直没办法真正做到干干净净地剜掉这根恼人的骨头。
陆即墨从随身带来的新鲜蛇皮里挖出一坨恶心的玩意,未在征求任何意愿的前提下,擅自将墨绿色的烂泥抹在阮棠的伤口间,清凉的感觉立刻沁入肌肤,缓解了被汗渍浸泡,以及蚊虫叮咬的极度痛痒。
“留疤就不好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难受,明天会来个大的,信我!
第15章糖糖
海默尔照例切好抓来的鱼肉,用野果挤压出果汁浇满鱼生,再以军刀削出十几根锋利的树枝备用。
阮棠原路返回,后面跟着个人高马大的帅哥,海默尔知道他叫陆即墨,努克斯军学院的超级明星,号称beta之光或者a见愁。
刚才他替阮棠把守的时候已经见过了,鱼是陆即墨给的,野果也是,陆即墨交代怎么做好吃去腥,他就以崇拜至极的眼光收下,而后认真照办。
看见两人回来,直接噌得从地面站立起身打招呼。
阮棠委实甩不掉身后的狗皮膏药,准备向两人做个介绍,陆即墨直接超了他,跟海默尔问,“给我削的东西呢?”
海默尔居然任劳任怨,将削制好的树枝全部交给对方,每一根树枝都又粗又长,大概一米左右。
陆即墨夸道,“干的不错,能在雨林里找到这样直的可不容易。”拍拍对方的肩膀,“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