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绍峰笑说,“谢了,我再考虑考虑。”
陆即墨几人被实验室通知今晚要在地下层休息,明早正式进入第二阶段的开发实验项目。
十个alpha洗漱完毕,平常不会那么早睡觉,今夜尤其兴奋更加彻夜难眠,不知谁拿出来了三副扑克,说要玩一晚上。
于是一群大a围在一起,两个人一组玩捉老a,输了的自动下台,换新一组接场。
米淼从没玩过这种古地蓝星的扑克游戏,输得极惨,四轮下来脸上贴了二十几根卫生纸长条,不住得惨叫连连,“不公平!你们t的用自己的长处来比我的短处,我的脸上现在除了卫生纸,还沾有你们的口水味!!”
陆即墨一直稳居钓鱼台,上来玩半天了也没轮到他下去,半蹲在床头的位置,一巴掌拍了拍旁边的队友,“你去跟他换个组,我稍微带会儿菜鸡。”
队友不干了,努嘴道,“咱可不要脸上贴卫生纸,我对口水过敏,孙哥嘴太臭了,属于千年老臭嘴了。”
孙浩山正认真地撕卫生纸,再往嘴里沾一下,贴输了的人脸上,听闻爆喝一声,“我艹,嫌弃老子是不是?!老子的信息素可是超香的,不信你来闻闻!”
眼瞅两人要扯背心的架势,陆即墨愈发不厚道了,拉着孙浩山过来,“你跟他一组,我去稍微休息一会儿,总赢了人太空虚,高处不胜寒哪。”
孙浩山与前队友立马表示强烈反对。
陆即墨将牌一撂,任谁都拉不住他,独自走在空荡的床上躺平。
其余人的吵嚷仿佛与他无关,陆即墨若有所思地躺了一阵,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项链,上面挂着个桃心吊坠,摁动装置开关桃心层层打开后,悬浮出千万缕蓝盈盈的光束,半空中蓦然出现了熟悉的全息影像。
阮棠的全息投影眉眼含春左躲右闪,手里攥着电动剃发器笑得花枝乱颤,一边求饶说,“陆即墨,你别生气嘛,我不是故意理坏的,全怪你乱动的错。”
陆即墨并没有在画面中显身,不怀好意的声音却紧追不放,“我才发现你这个beta很不老实,过来,拍个裸露的视频,我就原谅你。”
陆即墨将阮棠躲闪的画面定格,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触着蓝色的光束,虚拟的光束一碰即散,阮棠的面孔变得极容易被干扰,虚幻得仿佛一片即将融化的梦境。
“糖糖,你究竟去哪里了?乖乖待在那里别乱跑,我会找到你的。”陆即墨眼底一阵阵地泛红,捧着虚拟画面亲了亲。
陆绍峰隔着屏幕朝小皇子得意道,“虚拟成像仪的微缩版,只要把视频数据传导进芯片,镶嵌在饰品里即可,特别好制作。”俨然出自他的手笔。
“殿下您需不不要……”
雀利尔冷道,“不需要。”
努克斯军校不准在校学员擅自戴个人终端入校,陆即墨偷藏了一个,晚上拉着阮棠钻被窝里看片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