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和温一一一样留下了遗书。
蒋南看完现场资料,神色痛苦。
“这也不是我们能解决的。”柳雨山安慰。
蒋南沉默半响后说:“其实我当时就已经觉得她心理有点不正常,你还记得她说过的一句话吗?”
“什么?”
“我说她应该向警察坦白她当时差点被那个相亲男猥亵的事情,至少可以让他受到惩罚,她说‘没必要了’。”
柳雨山:“你的意思是她从那个时候就想好了要自杀是吗?”
蒋南:“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当时我做点什么……”
气氛一时沉重,柳雨山缓缓伸过手去覆在蒋南的手背上,“别把这个事情怪罪在自己身上。”
第二天一早柳雨山和蒋南早早就出发去肖悦的住处。这个房子位于长北市老城区的一个老小区,步梯楼四层,楼道狭窄,堆放着许多杂物,早晨有许多老人在楼下晒太阳聊天,见蒋南和柳雨山来,以为他们是便衣警察,开始打量他们。
“警察?”
“怕又是那家的事情哟。”
“也是好突然,前两天还要卖房子嘞。”
“是呀,还开煤气,好危险。”
蒋南听到他们讨论,停下脚步来,“奶奶,你说肖悦这几天在卖房子?”
奶奶像是个被老师抽中回答问题的积极小学生:“是嘞,她说把这个房子卖了,要给他弟交疗养院的钱自自己去外地工作。”
“那卖出去了吗?”蒋南又问。
“卖房子又不是卖鸡,三两天哪里搞得完。不过也能理解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我说啊她最近是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倒霉得很。”
蒋南和柳雨山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在旁边花坛坐下,“怎么说?”
奶奶们开心了,正愁没人聊天呢。
“她那个没用弟弟闯了那么大一个祸,把家里人都拖累了,他爸妈也不容易,大半辈子就耗在这个上面了,还拖累小温。”
柳雨山:“小温?你们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