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小心翼翼劝说道::“大哥,要不咱们跟着走吧,我用棍子都戳了还戳不出机关,这里肯定是靠体重触发的机关。”
只见下一个牌子写着走完十七步。
萨达哈乖乖地走了过去,感觉自己没有被什么东西扎到。
他松口气道:“还好没事。”
刚说完,他就感觉自己双脚好像陷入了泥潭之中,沉重的动不了了,他低头喊道:“大哥,我的脚动不了了。”
跟在身后的安路赶紧叫到:“我的脚也动不了。可恶的中原人又耍诈!!”
萨达哈:?????
你不是说不跟着走?
他刚抬头就看见前面一扇墙似乎被人在另一边推着震墙一样。墙身摇晃起来。
“大哥!小心。”
安路不耐烦道:“干什么?”
只听一声。
“墙塌了!!”
轰——一声。
“啊啊啊啊啊!”
墙身后还立着一个牌子挂着一个灯笼,牌子十分欠扁走着:“大佬们没事吧?恭喜你中了我所有的机关。还有告诉你们一件事这些机关都没抹毒。只是抹了一点蛇毒而已。哎,真是罪过罪过,让你们走你们还真的乖乖的走,真是个乖孩子。”
“爸爸真是欣慰。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配合的崽种。”
两人没被压死倒是被前面的牌子给气死了。
蛇…蛇毒?!!!
刚喊完安路就口吐白沫,开始在地上抽搐起来,吓得萨达哈赶紧爬起来背着安路就一个快步冲出了院子。
“大哥大哥,你别死。”
这一夜确实又来了刺杀,可惜的是只有两个人,而且看起来还是在刺杀方面十分业余的人,根本不像之前那一批人。
次日清早,肖云翡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发现庭院里有不少的血迹,还有右边的墙塌了,地上还有一只西凉人的靴子掉在这里没捡回去。
她就做了一套广播体操,面对庭院的残骸,神情气静。
只不过达喜很快找上门来了。
他看见庭院还没有收拾的工具,脸上的表情闪过了什么,但很快都消失了。